在我们的认知系统里,神是高高在上不可攀的,这与我们的文化有关联:我们中华文化自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起就遵从“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种等级观念,再加上“君权神授”这个观念使得神的形象被塑造得更加的高不可攀。我们古代封建社会的君王需要神的加持来“镇压”社会,君王以及他的手下就会把神塑造得完美无缺。久而久之,神就离我们越来越“远”。
但是西方的神不一样。西方文化源头、世界最早的文明两河流域文明里,神其实有人性的。两河流域文明最初由苏美尔人占领,他们最初的原始宗教崇拜自然力量,什么太阳、雷电、风之类的,他们就将这些自然力人格化,比如春风神恩利尔成为了众神之父,他的祭祀地尼普尔城则成为全苏美尔的宗教中心。
在苏美尔神话中,神灵像人类一样个性突出、爱憎分明、有仇必报,是有人性的。这种神人同形同性观和对现世的积极态度,在后来被希腊神话完全继承。
公元前1894年,游牧的闪米特人占领了巴比伦城,建立了古巴比伦王国。后来古巴比伦王国成为了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
古巴比伦人继承了苏美尔人的宗教观念,认为神灵有无上的权威,而人生来就是为神灵服务的,人对自己的命运无能为力,一切都只能仰仗神的赐予。这和我们中华文化中的神灵信仰是很不同的。
古巴比伦人同样是崇拜自然力的,认为自然界和人类活动的每个领域都有相应的神的管理。
他们的主神是创造之神马尔都克和生殖与保护女神伊什塔尔,对马尔都克的崇拜来自于人类对创造天地的神祗的感恩之心,而对伊什塔尔的崇拜则体现出宗教信仰与世俗需求相结合的鲜明倾向。
这时候古巴比伦人的宗教信仰中已经萌发出个体与神灵的交流、沟通的观念,他们的神不仅要管理城邦,还要处理个人琐事,接受人们的祈祷。这种观念深深地影响着后来的犹太教、基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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