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夫妻东北话吵架,赵本山都甘拜下风!
皇室和上层阶级以满语、蒙古语为主,少量汉语;民间满语、汉语较多。
清初名义上以满语为国语,随后汉语官话成为国语。清朝以来,北京官话逐渐分化出来,作为汉语标准音的官话从而逐渐分为南京官话和北京官话两支。清代早期,南京官话仍为汉语主流标准语,雍正八年清设立正音馆,推广以北京音为标准的北京官话;而北京音是在元时旧北平话与南京官话(明都北迁时北京城内南京移民过半)相融的基础上,融入少许音译满语词汇而成。到清代中后期,北京官话逐渐取代南京官话取得国语的地位。1909年清正式设立“国语编审委员会”,此即清末的国语。
入关前后宫中通用的是满语和蒙语。比如太宗的五位主要妃子都是蒙古人。但是慢慢地,皇帝的生活语言和工作语言主要是满语,但是,汉字也是工作文字。
当年见过光绪皇帝的人说,光绪皇帝一般都是说满语的,他跟慈禧有些时候是说北京话的。光绪朝的侍卫说,皇帝和侍卫们都说满语,太监们平时说北京话,但是,大多数太监们听不懂满语。 我访问过很多满族老人,他们说,祖辈传下来,皇上是说国语的。有蒙古人见皇上,中间有翻译,汉人高官一般都会满语。慈禧平时北京话说得多,关键话也是说满语的。
旗营里直到民国初年,重要消息传递还是用满语,但是,那时候已经传出来,小皇上不会说国语了。关于康熙、乾隆等人,汉文化掌握的很好,但是,汉语并不熟练。很多老旗人讲故国旧事或者前朝轶闻,都说,当年康乾他们说汉话时,是一边说一边写,然后让别人以看他写得为准!
东北话指东北官话,分布在除辽东半岛以外的中国东北地区和河北省东北部,包括黑龙江省、吉林省的全境、辽宁省的大部分地区、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兴安盟、通辽市、赤峰市)、河北省(秦皇岛市、青龙满族自治县等),使用人口约1.2亿。东北官话可分为吉沈片、哈阜片、黑松片,每片又可分为若干小片。
东北官话很接近普通话,比如长春话和哈尔滨话(北京话与普通话之间则有相当明显的区别:过多的儿化音、北京话特有的方言词等等;辽宁话有较大的的变音)。
有别于很多外地人的猜测,其实大体上东北地区越往南口音腔调越重、“东北味”越浓。黑龙江和吉林以及内蒙古东北部的口音都比较轻,因为受到满语、俄语和日语等语种的影响,加之解放后戍边生产建设兵团(农、牧、渔场93个,5个师,辖58个团、3个独立团。)口音影响,更为接近普通话,城市人和兵团人的发音十分接近普通话。辽宁大部分地区受西、南部邻省影响,口音腔调比较重,部分方言有一定变音变声。
东北话有大量区别于其他方言的独有方言词,个别汉语通用词在东北话中的发音也不同于普通话。
外来词汇影响
东北官话有来自满语、俄语和日语的少量词汇。
历史上,东北地区的汉族主要来自河北北部(原热河省)移民北迁与部分山东闯关东的移民,以及其他地区的移民;并且受到东北当地的满语,蒙古语的影响;形成东北话,解放后进驻戍边的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口音更接近普通话。
东北话历史
第一时期
东北方言在古东北地理构成的三个时期
中国古代虽以汉语言汉字为主体,但汉语言的各地域的发音和称谓也不尽相同。按杨雄所著《方言》中划分十二大方言区,东北属于“燕代方言区”。“燕曰幽州”,燕早在周武王灭殷商之前就起源于东北,号属“东夷”,“秦统一中国后,九夷完全同化于华夏族”。古代北燕朝鲜方言是汉语的一种方言。燕人活动区域很广,从燕山以东到辽东半岛到朝鲜半岛北部、松花江南岸,都是燕人活动的区域。1983年,考古队在二龙湖北岸发现一座燕城,从出土的绳纹陶器,确认是燕城址。人是语言的载体,方言的形成在于人的流动。经过两千年的艰苦历程,燕人不断与逐渐流入东北的齐、赵人融合,不同地域的语言既有输出,也有接纳,逐渐形成东北稳固的汉语方言第一时期。
《后汉书东夷列传》称箕子朝鲜“其后四十余世,至朝鲜侯凖,自称王。汉初大乱,燕、齐、赵人往避地者数万口。而燕人卫满击破凖而自王朝鲜。”在朝鲜设汉四郡。实际早在秦汉时期,从陆上和海上到北燕朝鲜来的汉人相当多,其中燕人、赵人主要从陆路到辽东一带,齐人则乘船从海上前往,而且“八世而不改华风”,这样长期以来形成汉语方言。秦汉、魏晋、唐宋,也不断地有鲁、冀、豫、晋等南方各省人口流入东北。在黑龙江省三江地区近些年发现了多处汉城汉墓;在通化县境内发现秦汉长城的关堡一座、烽燧11处遗址,秦汉长城东端可能在通化;2011年又在通化县境内发现赤柏松汉城遗址,2011年又在大安附近后套木噶发现战国—西汉的墓葬遗址,以上史实也打破吉林省乃秦汉“辽东外徼”的说法,“是汉中央政权经略东北的重要实证”,说明汉人民居及汉文化的影响已经覆盖整个东北,又经魏晋、隋唐几千年的叠压,形成第二个东北汉语方言时期。
元明清以来,汉民族及少数民族南北流动,特别明清以来关内失业的农民大量流入东北,又促成汉满融合的良好局面,形成东北第三个汉语方言历史时期。
第二时期
东北方言是东北四千年历史的活化石
东北方言是以四千多年来汉族土著的语言及汉字为基础的语言文化。沿着方言的来路去寻根,可以追溯到上古没有文字的时代。当时只有语言交流,没有文字,到后来虽有文字记载了语言,强化了记忆,由于文字普及得较慢,特别在边远的穷乡僻壤,语言很难与文字相对应。所以在上古时代民间有许多有音无字的语言。“这嘎达”就属于无确切文字的语言,“嘎达”、“砢碜(寒碜)”,“犄角”、“嘎啦(旮旯)”属于只可意会不可以文字言传之类。如“鬼道”,聪明,有智慧,很鲜明体现古文字的活用。;再如“你起(读qie第三声,且)这嘎达”,本不识字的农民说这话时的意思是明白的,意思是“你起身离这里远点”,究竟用哪个字对应,“且”,按其动作意思可以和“起”相对应,但与“起”又有所不同,大有“离开”的意味;也有有字无音的,如“毽子”,本是汉代就有的玩具,只是东北方言用以借代,读“犍(qian,四声)儿”。
最说明历史久远的一个方言,就是对小孩的称谓,江浙方言称小女孩为“囡”,小男孩为“囝”,而东北方言对小孩统称“小嘎”,女孩称“小尕”,男孩称“小玍”,按象形文字解释,人没留髪之前称“小玍”,留髪之后称“小生”,常叫“秃小子”,而“尕”则正像披一头秀发的女孩。而“尕”、“玍”恰是古文字,至少在汉代就有了。这个方言正是历史的活化石。
第三时期
东北方言是东北各民族文化融合的大熔炉
有史以来,东北就是汉族与多民族共同开发、共同争夺生存空间的大舞台,开发与争夺的过程,就是语言交流与融合的过程。民族间的融合,第一是民俗与风俗的融合。随着风俗的融合,必然带来语言的融合。历史上汉族土著民与女真族、契丹族、扶余族、高句丽族,以及蒙古族、满族等的融和,这些融合体现在文化层次叠压的方言。在东北方言这块活化石的层面上,清晰地看到汉满风俗融合的痕迹,如“磨叽”源自满语。“干棒楞子”,意为清一色,吉林九台有其塔木乡,其塔木,满语站杆树,清一色枯干的树,就是干棒楞子。“疙瘩溜秋”,意为不光滑,有结节,大圆包,引申为“疙瘩话”。“嚼果(咕)”,好吃的精美的东西。不只是饽饽或水果,满族过年准备年嚼果。“摘你嘎拉哈”,由玩具引代。“靰鞡”,由达斡尔蒙语引申为鞋的称谓。“扎古”,这是借用于蒙古族语,本意是请医生看病,引申为打扮,装饰。
东北民间仅仅把一件事意思说得明白,不算高明,民间智慧总想把话说得有情趣、有幽默感,形象生动、富有诗情,好用比兴,创造一种新的语言情趣。在官话中说两个人或者两群人靠得紧密,用“手拉手,肩并肩,心贴心”作比喻,这已经够生动了,但在民间仍不满足。两个人可以手拉手,两群人实际是不可以手拉手的,更不可能“心贴心”的,这些还不过是官式语言的比喻。于是在民间创造出“掏心窝子话”、“膘(四声)起膀子干”,比“心贴心”更生动更形象,可以有触摸感的语言。方言与官话也在转化中,如“打(二声)扫(四声)(发音是 答色或答绍)”,本义清除、扫荡干净的意思,如“你将饭碗子打扫干净”,由方言转为官话,甚至普通话了。
黑龙江,吉林,辽宁三24市的东北话,听着挺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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