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拌儿集》的解释

今天开号头一篇,先解释解释我这名字的由来。

来自钱钟书先生《围城》中诗人曹元朗的一首诗,题目叫做《拼盘姘伴》。取其掺杂之意。

昨夜星辰今夜摇漾于飘至明夜之风中

圆圆肥白的孕妇肚子颤巍巍贴在天上

这守活寡的逃妇几时有了个新老公

Jug!Jug!污泥里——E fango e il mondo!——夜莺歌唱……

雨后的夏夜,灌饱洗净,大地肥而新的,

最小的一棵草参加无声的呐喊:“Wirsind!”

题目叫做《拼盘姘伴》,诗如其名,真是一盘盛装在精美瓷器上的水果拼盘,只可惜充数的尽是些腐败变质的烂货色。这是钱先生捏塑曹元郎形象的一大臂助,至于其形象究竟影射了谁人、针对了某事,我不晓得。鄙人读小说,向来没有“考据癖”,也从来信不过考据学家们的探赜索隐。但钱先生对新诗一向甚少赞许却是事实,对宋诗“无一字无来历”的“以才学为诗”的做法也颇有微词,尽管他自己的诗就很有这种毛病。

昨儿得空乱翻,见到几首和曹元朗大作极为形似的新诗,数量也不算很少,大多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东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简直不知所云”(方鸿渐语),苏小姐的赞誉我实在给不出。当然,像我这种少读新诗更不懂新诗的人,在行家眼里自是无知的“夯货”。之所以一通乱道,也只是为了给自家荒草丛生的原地浇一点水、施一点肥。

《围城》已记不清读了多少遍。高中时(高二?)LX对我说(好像是传的纸条?)应该读读《围城》,我虚心受教,已是在零五年的秋天。当时上蒙坚老师的写作课,蒙老师最爱讲的便是《围城》:他常右手拿一瓶绿茶,左手很潇洒地比来划去,顺便拖出那一口不甚爽利且伴有淀粉酶溶液的普通话。后来刘婧婧老师在她的现代文学课上还曾颇带情绪地抛出一句话:“连《围城》都没读过,就别说自己学过现代文学!”我好庆幸,这句话扣不到我的头上……

尔来五番寒暑,物换星移,窗前那一株迎春花,也已开了又谢、谢了又开。远方的人啊,你们可好?尚记否,同学少年,浪遏飞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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