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书屋—齐白石山水第一名品

齐白石 (近现代中国绘画大师)

齐白石(1864年1月1日─1957年9月16日),祖籍安徽宿州砀山,生于湖南长沙府湘潭(今湖南湘潭)。

原名纯芝,字渭青,号兰亭。后改名璜,字濒生,(藏品想送拍至国内一线拍卖行(北京保利,北京翰海,睿嘉四季)或私下交易,详情可询:一八六,五五六零,六九二五。)号白石、白石山翁、老萍、饿叟、借山吟馆主者、寄萍堂上老人、三百石印富翁。

是近现代中国绘画大师,世界文化名人。早年曾为木工,后以卖画为生,五十七岁后定居北京。擅画花鸟、虫鱼、山水、人物,笔墨雄浑滋润,色彩浓艳明快,造型简练生动,意境淳厚朴实。所作鱼虾虫蟹,天趣横生。

齐白石书工篆隶,取法于秦汉碑版,行书饶古拙之趣,篆刻自成一家,善写诗文。曾任中央美术学院名誉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等职。代表作有《蛙声十里出山泉》《墨虾》等。著有《白石诗草》《白石老人自述》等。

齐白石《芭蕉书屋》设色纸本 立轴

180×47 cm 70 7/8×18 1/2 in 约7.6平尺

估价待询

钤印:木人、白石翁、老夫也在皮毛类

款识:芒鞋难忘安南道,为爱芭蕉非学书。山岭犹疑识过客,半春人在画中居。余曾游安南,由东兴过铁桥,道旁有蕉数万株绕其屋,已收入借山图矣。齐璜并题记。

齐白石《芭蕉书屋图》(又称《安南道上》、《蕉屋图》、《绿天过客图》),轴,纸本设色,180×47cm。题:“芒鞋难忘安南道,为爱芭蕉非学书。山岭犹疑识过客,半春人在画中居。 余曾游安南,由东兴过铁桥,道旁有蕉数万株绕其屋。已收入借山图矣。齐璜并题记。”钤朱文“木人”、白文“白石翁”、“老夫也在皮毛类”印 ,另有朱文“辛家曾藏”印。

此图流传有序:1958年由文化部主办的《齐白石遗作展》上展出过;1959年出版之胡佩衡、胡橐著《齐白石画法与欣赏》第26图;1963年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之《齐白石作品集·第一集·绘画》第72图,1996年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之《齐白石全集》第四集第30图。其它出版著录不具述。此图原为胡佩衡藏,在《齐白石作品与欣赏》一书中,此图尚无收藏印,“辛家曾藏”印是后来出现的。“辛家”即辛冠洁先生家,辛先生是新中国时期不多的收藏家之一,他还藏过齐白石著名的12开辛末山水册。(图见《齐白石全集》第三集)。总之,这是一件最可靠的齐白石名作,称齐白石“山水第一轴”亦不为过。

1907年初春至冬末,45岁的齐白石应同乡好友郭人漳之邀,远游广东,是为“五出五归”的四出四归。郭人漳(?-1922年)字葆生,号憨庵,湖南湘潭人,晚清名将郭松龄之子,时任广东钦廉兵备道,即钦州、廉州统领军队的道台。他请齐白石来钦州,一是教他的如夫人学画,二是为他代笔作应酬画。齐白石在家教与代笔之余,随郭人漳到肇庆,游了鼎湖山、飞泉潭,又到高要县游了端溪、包公祠,还随军到边境城市东兴。《白石老人自传》谈到东兴之游说:“这东兴在北崙河北岸,对面是越南的芒街,过了铁桥,到了北崙河南岸,游览越南山水。 野蕉数百株,映得满天都成碧色。我画了一张《绿天过客图》,收入借山图卷之内。那边的山水,倒是另有一种景色。”这段纪述正与《芭蕉书屋》题跋的内容相符。《借山图》是一套大型册页(齐白石有时称为“借山图卷”),原有五十余开,后丢失过半,今馀22页,藏北京画院。此册作于1910年,即齐白石远离归来的第二年,是根据远游写生与记忆创作的。这就是说,收入《借山图》中的《绿天过客图》是这个题材最早的一幅。北京画院藏《借山图》册有一页画芭蕉楼屋,与《绿天过客图》的母题相符。《借山图》册皆无款题,只钤一方印章。齐白石居北京后,又画了诸多《借山图》的单幅变体画,这些变体画都写题目或题跋。《齐白石作品集·第三集·诗》有《绿天过客图并序》,其诗、序与《芭蕉书屋图》上的诗与题记只有一字之别(一为“万株”,一为“百株”)。此诗与序最初所刊《白石诗草二集》,收的是1917-1933年间诗作,可知该图为这一时期的作品。我们说的这幅《芭蕉书屋图》无年款,《齐白石画法与欣赏》一书标为66岁,即1928年,也是一幅变体画。同一题材、同一母题反复画,是齐白石的一贯作风。这往往与顾主的要求有关,有时也与画家创作的需要有关,因此,这些变体之作,也都有所不同、有所变化、有所创造。与《芭蕉书屋图》同一母题的变体画,还见有《蕉林书屋图》(《齐白石作品选集》,人民美术出版社,1959年),《绿天野屋图》(《荣宝斋画谱》第73册),《白蕉山居图》(《齐白石全集》第3集),《蕉林山居图》(《齐白石全集》第四集)等等。其中,作于1928年的《白蕉山居图》与《芭蕉书屋图》颇接近,但其尺幅短而宽,其远山以淡墨画,与《芭蕉书屋图》纯用彩色画不同。

在众多变体作品中,这幅《芭蕉书屋图》尺幅最大(六尺对开),所画也最为精到。齐白石的山水画,不是从古画中、前人程式中来,而是从他的生活体验与自然观察中来。从前面的介绍可知,《芭蕉书屋》的构思完全源自短暂的越南之行:“映得满天都是碧色”的芭蕉和掩映其中的楼屋,刻在他的脑海里,形成刻画“蕉屋”的冲动。画上题诗说,他忘不了这次安南之行,他喜欢这些芭蕉不是像怀素那样为蕉叶习书,而是醉心于“半春人在画中居”的蕉屋幽境。他由此创造的“蕉屋”意象,也就没有淡泊出世之想,没有对前人山水的漠然模仿,而是洋溢着亲和自然的温暖之情,呈现着独一无二的齐氏精神世界。

这件作品的艺术处理也很别致:碧色的芭蕉全用淡墨勾画,让白描蕉叶占据最大空间,而以凝重的笔线勾画楼屋,形成以白托黑、以淡托浓的强烈效果。两座远山,一施赭红,一施花青,全用大写意没骨法画出,形简色艳,近乎符号化。这种画法与效果,在古近山水画史上是绝无仅有的,画家的大胆与特立独行,作品对形式感、现代感的创造性追求,足以令固步自封的画家们瞠目结舌。这让人想起白石老人的诗句:“胸中富丘壑,腕底有鬼神。”

论白石名迹定当属《芭蕉》齐白石曾言“吾画不如吾书,吾书不如吾印,吾印不如吾诗。”或以为谦语,今观此《芭蕉书屋》,诗、书、画、印俱全而绝伦,方知此乃齐先生博览众艺之用心。此作论尺幅、论出版、论色调、论精到,在近20年中所出现的所有齐氏山水之中,均当推为翘楚,更足可推为“名迹”也。

南方吴昌硕曾云:“北方有人学我皮毛,竟得大名。”其中“有人”所指的便是齐白石,齐先生闻后即篆刻了“老夫也在皮毛类”七字,在这《芭蕉书屋图》下方,便可见此一印。之所以在此作之中打上这方印章,是因为齐白石先生在完成之后,便觉其足以证明自己绝非吴氏口中的“皮毛”之故吧。印文虽然随意,其画作本身,定是下了大工夫而全力为之,想必要是没了吴先生,我们今天也见不到《芭蕉书屋图》这般宏篇巨制了吧。

《芭蕉书屋图》布局雄伟,下方为全篇细笔精勾,点染浓淡间,一派齐氏自家风貌。群叶之中,有书屋几座,全然不是金屋银瓦,从恰似视金钱如粪土的文人味中,无处不散发出天才之灵光。齐先生奇绝而个性的舒展,从两座巨大的山头之中得以最大地发泄,两山笔势爽利,浑然一体,其用色亦极大胆,大破吴氏窠臼,想必当年一经展出,便定是大扫“皮毛”之论,引致好评如潮,亦难怪西方毕加索对齐老也会如此尊敬。

碧山秀色,蕉叶书屋,不禁让人想起儿时的岁月,或许留在我们心中最美的天地,便是那深刻而质朴的瞬间。齐白石先生,正是用了他的真挚,扭转了过于追逐金石考据的死板风格,更因为以上之种种原因,我们更该重视这件意义非凡的传世名作。

论近代书画,齐白石必推入魁首;论白石名迹,则定当要属此件《芭蕉书屋图》。欲成藏家者,必当追此等杰作,正因为不登绝顶,便无法知道“一览众山”之趣也。论白石名迹定当属《芭蕉》齐白石曾言“吾画不如吾书,吾书不如吾印,吾印不如吾诗。”或以为谦语,今观此《芭蕉书屋》,诗、书、画、印俱全而绝伦,方知此乃齐先生博览众艺之用心。此作论尺幅、论出版、论色调、论精到,在近20年中所出现的所有齐氏山水之中,均当推为翘楚,更足可推为“名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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