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梁山最奇怪的兵器是九尾龟陶宗旺的大铁锹,也有人说是智多星吴用的两条铜链,其实真正上了战场,这两样兵器就几乎是用来自杀的。而事实上这俩人一个搞建筑一个挖墙脚,还真没杀过人——陶宗旺征方腊一上战场就被干掉了,连被谁杀的都不知道。至于神火将军魏定国的熟铜刀,拿着吓唬小孩子还行,就是给镇关西郑屠去切肉,郑屠也不屑于用:太钝了,熟铜就是精炼过的铜,莫氏硬度只有三,砍贝壳都砍不开(贝壳莫氏硬度三点五,牙齿六到七)。其实宋江军队遇到的最奇怪而又凶悍的武器就像个痒痒挠,他刚招降的手下一个被打死一个被活捉,秦明上去大战一百五十回合,狼牙棒硬是拿这个长得很像痒痒挠的兵器毫无办法。
这个像痒痒挠的兵器叫做“钢挝”,王庆手下悍将袁朗拿着痒痒挠,硬是挠死了宋江手下的刚归降的金鼎、活捉了黄钺。在讲述宋江征王庆遇到硬茬子之前,咱们还是先来看看这件叫“钢挝”的痒痒挠:
话说那是在宋江击败了田虎之后,看见手下好汉们还都全须全尾没啥损伤,还收降了乔道清孙安金鼎黄钺,就想作死去打王庆,想再用弟兄们的鲜血换点功劳可是宋江没想到,他首战就遇到了硬茬子,王庆手下悍将袁朗(忽然想起了士兵突击里的老A)拿着两支像痒痒挠的兵器冲了上来——袁朗骤马当先,头顶熟铜盔,身穿团花绣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卷毛乌骓,赤脸黄须,九尺长短身材,手两个水磨炼钢挝,左手的重十五斤,右手的重十六斤,高叫道:“水洼草寇,那个敢上前来纳命!”这袁朗虽然没当过特种兵,但打起架来却毫不含糊,拎着两支痒痒挠就冲了上来。宋江手下刚投降过来的金鼎黄钺估计是想纳个投名状,厚着脸皮俩打一个三骑马丁字儿摆开厮杀。这俩家伙一人挥舞泼风大刀,一人挺起浑铁点钢枪,结果被袁朗一痒痒挠就把金鼎的泼风大刀砸了个缺口,再一挝挠下去,金鼎的脑袋就碎了。那个想跟金鼎合伙欺负袁朗的黄钺也没讨到好儿,被袁朗像抓小鸡一样活捉了。
宋江阵营的霹雳火秦明挥舞狼牙棒上去捡便宜——重兵器对阵短兵器钢挝,那便宜大得没法说。可是秦明一脚踢在了铁板上,酣战一百五十回合,双方打得旗鼓相当。同时进行的另外两场单挑,证明了一件事:所谓的梁山好汉很多都是浪得虚名:双鞭呼延灼对阵王庆阵营滕戡,一个是冲天角铁幞头,销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踢雪乌骓;另一个是是交角铁幞头,大红罗抹额,百花点翠皂罗袍,乌油戗金甲,骑一匹黄鬃马;水磨八棱钢鞭硬抗虎眼竹节钢鞭,五十回合过去了,还是平分秋色。而在袁朗秦明酣战之时、呼延灼上阵之前,没羽箭张清的老婆琼英,已经解决掉了滕戡的哥哥:先一石子打下马,然后再一方天画戟了账。
狼牙棒拿不下痒痒挠,钢鞭对钢鞭也占不到便宜,梁山军征王庆首战打成了一场闹剧,双方只好鸣金收兵,而且秦明呼延灼居然有些怂了:见贼将骁勇,也不去追赶,袁朗秦明两家各自回阵,贼兵上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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