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女人有多彪悍?怕老婆是有原因的

妒妇、悍妇现象自古有之,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这种风气越来越严重。有的彪悍妻子对丈夫轻则辱骂,重则击打,甚至随时有被逐出家门的危险。

南朝朱明帝,深感妒妇的可怕,曾令近臣虞通之魏园撰《妒妇记》-一书。其书已经失传,然据《艺文类聚》记载,其内容多为魏晋以来之事。其中篇记日:晋京邑有一士人妇,大妒忌,于夫小则骂詈,大必捶打,常以长绳系夫脚,随时监视丈夫的行动。这种妒忌已经是一种病态心理,有这种病北态心理的妇女似乎还不少。

《渊鉴类函》卷24引朝《潜确类书》载:“武阳女嫁阮宣,性绝妒忌,家有桃树一株,花叶灼耀。宣叹美之,即便大怒,令奴取刀斫树,摧折其花。”丈夫连赞美一下桃妒花都不行,如此妒忌,简直到了离谱的地步。两晋时期,一些著名的大族如贾充、王导、桓温、谢妇安等人之妻也都是著名的妒妇,这些官太太们的靠着男人的权势愈加彪悍残酷。

《世说新语,贤之媛》篇载:晋大臣“贾充前妇,是李丰女。丰被诛风(李丰是曹爽一党,为司马懿父子所杀),离婚徙边。后遇赦得还,充先已娶郭配女(名槐,性妒忌),(晋)武帝特听置左右夫人(充母柳氏亦敕充迎李)。槐怒,攘臂责充曰:‘刊定律令,为佐命之功,我有其分,李那得与我并?’充乃架昌永巷里以安李。槐晚乃知,充出辄使人寻充。语许置左右夫人,充答语,以谦让不敢当盛礼”。《晋书》本传日:“实畏槐也。”因妒妻之故,连皇帝的诏令也只好不予执行了。

魏晋士大夫

谢安是东晋名相,然要想多看一眼家中婢伎,没有夫人的允许,也不能如愿。谢安对声乐颇为在行,又甚喜好,想立一伎妾。最后当他妻子知道后竟然叫人将谢安看上的这个女人杀死。

《晋书,贾充传》载,贾充妻郭槐彪悍残酷到了极点,他有男子叫黎民。“初黎民年三岁,乳母抱之当阁。黎民见充入,喜笑,充就而拊之。槐望见,谓充私乳母,即鞭杀之。黎民恋念,发病而死。后又生男,过期,复为乳母所抱,充以手摩其头,郭疑乳母,又杀之。儿亦思慕而死。充遂无胤嗣。”杀人而不受制裁,无疑助长了妒妇的恣意妄行,也加剧了其妒忌心态。

贾充影视形象

《世说新语.惑弱》篇又载:“王安丰妇,常卿安丰,安丰日:‘妇人卿婿,于礼为不敬,后勿复尔。妇日:‘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遂常听之。”“我不卿卿,谁当卿卿”,明白表示了妻子视丈夫为已有的心理。这种心理必然排斥其他侍妾。对于有心娶妾的丈夫,妻子亦要想办法予以制止。有的妻子为赢得丈夫的感情,不惜以生命作注。

《酉阳杂俎》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晋太始中,刘伯玉妻段氏性妒忌,伯玉尝于妻前诵《洛种赋>语其妻目:“娶妇得如此,香无憾也。委日:吾死何愁不为水神?”其夜,乃自沉于津而死。”丈夫爱水神,她就宁恩會身沉水为神。对段氏而言,生与死, 目的是同的,既为丈夫所爱,或者要得到丈夫之爱。有的妻子在生不许丈夫讨妾,死后也不让丈夫续弦。

当然,妒妇风气之盛也与这个时期讲求门]第婚姻有密切关系。士家大族为了本族的荣誉,为了仕途的通达,在婚姻选择上特别强调门当户对,高门大族只能与皇族或其它高门大族通婚。在这种门当户对的婚姻中,妇女能够凭借其家族门第与丈夫相抗衡。娘家门第高,不仅可以提高自己在夫家的地位,也可以凭此而约束丈夫。《魏书,北海王详传》载,北海王详(孝文帝之弟)娶宋王刘昶女为妃。详与安定王妃通,以致获罪。详母高太妃杖刘氏云说“新妇大家女,门户匹敌,何所畏也,而不检校夫婿。夫人皆妒,独不妒也?”在高太妃看来,既然门户匹敌,就应无所畏惧,就可以严格要求自己的夫婿,不使他在外拈花惹草。在门第婚姻中,妇女能够凭借其娘家的社会地位,对丈夫的私生活进行干预。

王导

据《艺文类聚》卷35载, 王导妻曹氏带黄门、伟婢去杀王导密处于别馆的众变王导飞磐出门,赶在曹氏前面,使众交回意,得以免祸。事后司徒蔡谈取笑王导说:“相廷欧加九锅公知否?’王为信,自叙歉志。蔡日:“不闻加余物,惟闻短辕犊车, 长柄麈尾尔’”王大羞愧。”

王导之所以大羞愧,实因这种家庭风被是极不体面的事,尤其是发生在他这这样的家庭,更是大失风度。许多名士为了顾全脸面,不得不尽可能地检点自己的行为,忍受妻子的妒忌,以求得家庭的宁静,古代的男人想要在家里舒服的,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完全听话,放在今天,可不是“跪搓衣板”这么简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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