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战爆发之初，苏联军队中的女兵还没有到前线作战的资格。但是在德军的威胁下，斯大林不得不改变传统，征召大量苏联女性加入到军队中，并派往前线作战。苏联女兵在军队中各个岗位上服役，包括战斗机，那她们的战绩如何呢？

1941年10月8日，苏联著名飞行员拉斯科娃说服斯大林，组建了三个完全由女性的参与的战斗航空团，即586战斗机航空团、587昼间轰炸机航空团和588夜间轰炸机航空团。苏联女子航空团可不是只有侦查、运输等辅助性任务，她们也要参与对德军的空袭任务中去。

19岁的娜杰日达·波波娃在得知女子航空部团组建后主动申请加入，之后被分配到了588夜间轰炸机航空团。588团是三个女子团中最强部队，使用的战斗机却大多是俩座位的Po-2木质飞机，战前是农作物喷洒飞机。苏德战争进行到最激烈之时，哪怕是农用木质飞机也被征用到了战场上。

波波娃第一次飞行任务中就见识到了战场的残酷，与她一起出击的飞机就被击落一架，两个战友牺牲。波波娃虽然心惊胆战，但也是强行稳住心神完成了轰炸任务，不停地去执行接下来的任务成了她不去多想战友的方法。

Po-2木质飞机的时速仅120-140公里，空中遇到强逆风都会被吹得悬停在空中。这些勇敢的女兵出任务时没降落伞、枪、无线电、雷达，全靠地图指南针完成任务。用来轰炸德军的小型炸弹通常就放在她们的膝盖上，到目标点时就用手点燃后扔下去。她们的木质飞机也根本经不住德军进攻，只要被曳光弹击中就完了，飞机就像一张纸片一样在空中燃烧殆尽。

尽管硬件条件如此苛刻，但是588团航空团的表现却让德军闻风丧胆。波波娃在夜间出任务时，接近目标就关闭飞机引擎，让飞机滑翔到目标上空完成任务，而德军士兵根本听不到飞机的轰鸣声，只会听到机翼在空气中发出的“嘶嘶”声，就像女巫骑着扫帚划过夜空发出的声音，被轰炸多次后的德军称这些苏联战机为“暗夜女巫”。

在整个二战中，“暗夜女巫”们执行任务过三万次，投弹2.3万吨。被“暗夜女巫”逼到发疯的德军为了有效对抗“暗夜女巫”，特别重奖击落“女巫”的飞行员，却依然未能减少“暗夜女巫”轰炸行动。波波娃执行过852次任务，被击落数次都幸运生还，但是每次伤好后就立即加入到对德行动中，为苏德战争的胜利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