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两个哭长城的,一个是孟姜女,一个是谁呢?

中国历史上的千古一帝秦始皇一辈子干的两大边防工程,即筑长城与修直道,而他也遇到了两个让他背黑锅的人,一男一女,男的叫司马迁,女的叫孟姜女;一个用笔写,一个用嘴哭;一个写到哪里长城便倒到哪里,一个哭到哪里,长城便倒在那里。

司马迁

只要有这两个人在,秦始皇在中国老百姓的心里就翻不了身,虽然大家都游览长城、赞美长城,但修长城的人却始终是“坏人”。我把这两个人叫中国历史上的男女孟姜女或者男孟姜女与孟姜女,他们二人告诉我们即使伟人,也不可能斗得过写史的人,他们加在一起就是中国野史与正史的集合体,秦始皇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

正如纪录片《中华文明》所说的那样,秦王朝开创的华夏民族大一统的国家伟业到了汉武帝时代,完成了从地理空间到精神空间的整合与凝聚,正是这个伟大而充满凝聚力的民族共同体,承载着中华文明古往今来的生生不息,两多年来的中国历尽沧桑,也曾战乱分裂,但是不管危机多么深重,由秦汉帝国开创的这一民族共同体总是能够重新走上统一、安定的大道,重现蓬勃生机。

司马迁是汉武帝同时代的人,是经历过这种波澜壮阔的伟大转变的,但司马迁除了对汉武帝颇有微词之外,对秦始皇也是有看法的。

秦始皇

公元前110年,汉武帝北定匈奴,西通西域,内震诸王,江山一统,创造了汉王朝空前的辉煌。他决定亲自北巡,率领十八万大军,浩浩荡荡,旌旗遮日,北出长城。大司马卫青、大将军季安世、太子刘据和一干重臣,随驾前往。太史令司马迁随营记下这历史性的时刻。马蹄踏过沙漠草原,到达位于今内蒙古自治区乌拉特别后旗境内“单于台”,那里是祖国秦汉以及唐时的北大门。

这一回,司马迁有机会同时见到了长城与直道,但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个太史令却在这里发了一通牢骚,同时,不忘抒发他热爱人民、关心人民疾苦的情怀。他说:“吾适北边,自直道归,行观蒙恬所为秦筑长城亭障 ,堑山堙谷,通直道,固轻百姓力矣。夫秦之初灭诸侯,天下之心未定,痍伤者未瘳,而恬为名将,不以此时彊谏,振百姓之急,养老存孤,务修众庶之和,而阿意兴功,此其兄弟遇诛,不亦宜乎!何乃罪地脉哉?”(《史记·李斯列传》)意思是,你(蒙恬)干这些不知道百姓生活的事情,遇到诛杀(包括你的兄弟)是应该的,这和你斩断地脉有毛的关系!

万里长城

没良心!睁眼说瞎话!为什么呢?司马迁不可能不知道蒙恬只是连接了秦、赵、燕三国的长城,工程量远没有那么大。秦、赵、燕三国的长城是原来就有的,蒙恬调动几十万军队和百姓筑长城,只是把这三国北边的防护城墙连接起来,并重新加以整修和加固。这才有了西起临洮、东到辽东的长达五千多公里的万里长城,即长城不是秦一国修的。司马迁也不可能不知,长城是用来保卫北方农业区域免遭游牧匈奴骑兵的侵袭,这一简单得人人皆知的道理的。但这个书生气很重的人,却用他所谓悲天悯人的情怀,有力地“烘托”了修筑长城对人民的劳役,让长城对中原地区长久安定的重要意义在他的笔下“消失”。正是在这种情怀里,司马迁甚至连蒙恬和公子扶苏曾经多次上书秦始皇请求减免徭役,以及蒙恬和扶苏商议如何合理安排人力来减轻徭役等事例,都悄悄“抹去”。

这就是司马迁的哭,中国历史上的“男孟姜女”,再说真的孟姜女或者女孟姜女。

孟姜女

公元前300年,赵武灵王攻击中山国,夺取中山与代郡和燕国交接的土地,把中山完全裹在赵国境内的同时,对中山进行严密的封锁。林胡与楼烦想与中山夹击赵国的代郡,遭到赵武灵王的痛击。在夺取林胡和楼烦的大片土地后,赵武灵王设立雁门郡(今山西北部神池、五寨、宁武以北至内蒙古间地区)和云中郡(今内蒙古大青山以南、黄河以南,长城以北之间),迫使林胡和楼烦大幅度地向北迁移。

为了巩固新占领土地,防止北方胡人的侵袭,赵武灵王开始派人修筑长城,以阻止林胡和楼烦的南下。如今,内蒙古巴彦淖尔这一带的有两道长城,近三百公里,就是赵武灵王当年修的。因为被为小佘太的一段长城分成两段,在一个山谷处,形成一个很大的豁口,有人便说那是孟姜女哭长城后留下的“痕迹”。

更有意思的是,今天的学者们“孟姜女哭倒小佘太长城”的说法作出了研究,为此传说发生于在小佘太长城提供了可能:由国家图书馆刘波先生、林世田先生缀合的收藏在英国国家图书馆的敦煌遗书残片中有孟姜女“魂埋塞北”的说法,而《〈孟姜女变文〉残卷的缀合、校录及相关问题研究》一文则罗列了变文中出现的阴山地区诸如“金河”等意象,内蒙的一些学者研究认为“金河”即指呼和浩特附近的大黑河。

赵武灵王

如此,孟姜女在这里哭倒长城的事似乎被“坐实”了。但更有意思的是,在河北、甘肃、宁夏一带也有类似于此的研究和故事,说是孟姜女哭到了他们那里的长城,研究者的依据大约与内蒙学者的说法一致。这就是说,学者们大量的“研究成果”表明,孟姜女走到哪里、哭到哪里,哪里的长城便会倒,而她哭的也不全是秦始皇长城,人们为什么还要把那个劳民伤财的“锅”背给秦始皇呢?

在意识到学者们把传说当历史研究了的同时,我不得不说这就是野史里的孟姜女,其力大无比,其法神奇,全都是针对一个人的。但当今天人们把长城当做中华民族的一种象征时,就不能不让人想起《汉书》里班固评价司马迁的话:“乌(呜)呼!以迁之博物洽闻,而不能以知(智)自全,既陷极刑,幽而发愤,书亦信矣。迹其所以自伤悼,《小雅》巷伯之伦。夫唯《大雅》‘既明且哲,能保其身’,难矣哉!”(《汉书·司马迁传》)意思是:唉!以司马迁的博学广闻,却不能靠智慧保全自己,已经遭受极刑仍在狱中发愤写作,他给任安的信中所陈述的也是可信的。究察其所以哀伤自己,是属于《诗经·小雅》中巷伯一类的人。像《诗经·大雅》所说的“既明辨又聪明,还能保全自己”,这太难了!《诗经·小雅》中巷伯一类就是街头巷尾的东西,更直白的意思是说司马迁拿这些东西直接讥刺汉武帝,哪有不让你受刑的道理!

小佘太长城

班固这话说得好,至少能让我们明白司马迁也是个哭长城的,而长城为什么总在传说里倒。当然,这也能让我们明白,哭倒长城的事是根本不存在的,因为两千多年过去了,长城还是依然如故地好!(文/路生)

班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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