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为宋美龄改脾气

蒋介石之家庭观,新旧夹杂。他曾自述:能修其身,所以立一家之风;能治其家,所以立一乡之风。他认为,一个成年人的社会和政治生活要从他的家庭生活做起。青年要学习做一个独立自由国家的公民,也要从他的家庭生活做起。

在经历三段有失败、有成功的夫妻生活后,蒋介石与宋美龄的夫妻之路从1927年开始。蒋介石曾为他们的结合岁月写下《我们的今日》,在结婚感言中,有一段话是蒋介石的心声:余第一次遇见宋女士时,即发生此为余理想中佳偶之感想。

理想佳偶自然应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宋美龄之家世、容貌和学养,显然是蒋介石所中意的。

但是,两人的家庭生活亦经历了相当长的磨合期。美国胡佛研究所新公开的蒋介石日记中,大量记载了蒋宋婚后的一些情形,他们并非没有争吵。1928年1月28日,蒋介石日记记录称:午餐后假眠,后往下关迎三妹,到后知其皮肤病甚剧,精神亦衰弱,心甚不安,悔不该与其佯梗也。在婚后前3年中,这种记录屡见不鲜,两人吵架一如凡夫俗予,宋美龄吵架后动辄回上海娘家,而结局必定是蒋温言劝回。其中一则日记中记录颇有意思,吵架后两人和好,蒋记称:彼甚以不自由为病,复劝余以进德,心颇许之。宋羌龄觉得婚后过于不自由,而要求蒋在修养上有所提高,蒋的态度是明显的。

两人情感之渐入佳境,则是1934年夫妇共行新生活之际,到1936年共历西安之难为顶点。“妻侍病护疾,忧劳异甚,其诚切实过于割肉疗疾也。”蒋介石在一则日记中,记录了他对宋荚龄难以言说的亲密,不惜用典故来夸张。蒋介石甚至因为宋美龄晚上睡不好觉、说梦话而“不胜忧惶”。两人情爱一至于此。蒋甚至认为:“夫妻相爱之切诚能消愁去忧,在苦痛患难中,惟此足以自慰耳。”1937年全面抗战开始之后,宋美龄的关爱对于处于重重压力中的蒋介石来说,确是一剂良药。

1941年,蒋宋之间出现一次危机。据学者杨天石考证,此次婚姻危机,系由蒋纬国归国引发。蒋介石似乎未能说明蒋纬国之出身来历,而宋美龄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儿子心里感到窝火。此次危机持续到1943年方告解决。此年3月27日,蒋纬国对宋美龄“叩拜”执认母礼节,蒋在日记中记称,“14年来之家事,一朝团圆,完满解决,寸衷之快慰,殊有甚于当年之结婚时也。”

为了使宋美龄不论在名义上还是在家庭中,都有足够的地位,1934年7月5日,蒋介石在日记中记载了他给宋荚龄的第一份遗嘱:“本日在舰中与妻常提家事,并念如余死后之家事约记如下,以代遗嘱:一、余死后,不愿国葬,而愿与爱妻美龄同葬于紫金山紫霞洞之西侧山腹之横路上。二、余死后,凡武岭学校以及不属于丰镐房者全归爱妻荚龄管理。三、余死后,经国与纬国两儿皆须听从其母美龄之教训,凡认余为父者只能认余爱妻美龄为母,不能有第二人为母也。”这是对宋美龄最大的安慰。

流落孤岛后,蒋宋夫妻中政治化的一面逐渐淡化。纽约《镜报》于1963年选出世界六对“天定良缘”佳偶,蒋介石与宋美龄之结合列为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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