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11月19日早上,著名诗人徐志摩搭乘“济南号”邮政飞机由南京北上,他要赶着参加当天晚上林徽因在北平举办的演讲会。由于天气恶劣,飞机撞上开山(现济南市内),两位机师与诗人不幸遇难。得知噩耗后,徽因悲痛欲绝,几近瘫痪,哭着对丈夫梁思成说:“思成,你去处理志摩善后事宜,在失事地点找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志摩的遗物。”接到爱妻的命令,梁思成不敢怠慢,他马不停蹄赶往开山,结果一无所获,仅带回一块飞机的残骸。即使是块残骸,也让林徽因珍藏了一生,直至病逝,仍由梁思成放入其墓中。
徐志摩为何与林徽因有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恋情?这得从1921年说起。那年深秋,林徽因与父亲林长民游历英伦,邂逅了正在英国留学的徐志摩。那时的徽因正值二八芳龄,满腹才华,仿佛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让徐志摩一见倾心。徽因也被徐渊博的知识,风雅的谈吐、浪漫的眼神所吸引,两人一同坠入了爱河。但张幼仪(徐志摩的妻子)的出现,让这段浪漫的恋情戛然而止,徽因留下一封信后不辞而别,信中写道节选:……我忘不了,也受不了那双眼睛。上次您和幼仪去德国,我、爸爸、西滢兄在送别你们时,火车启动的那一瞬间,您和幼仪把头伸出窗外,在您的面孔旁边,她张着一双哀怨、绝望、祈求和嫉意的眼睛定定地望着我。我颤抖了。那目光直透我心灵的底蕴,那里藏着我的知晓的秘密,她全看见了……从这封感人肺腑的信中,我们感受到了徽因的彷徨和无助,她不想伤害张幼仪。
然而此时的徐志摩已移情别恋,爱上了另一位风华绝代的陆小曼,他们于1926年10月结婚。但婚后幸福吗?由于陆小曼的挥霍无度,徐志摩不得不在北京与上海多个学校内任职教书,为了省钱,经常托朋友关系搭乘存在着安全隐患的邮政飞机,甚至放下自尊向前妻张幼仪借钱。但更让徐志摩受伤的是,1928年春天,自己追求多年未果的女神林徽因嫁给了梁思成。虽然表面上祝福两位,但徐内心五味杂陈。
同年的11月6日,怅然若失的徐志摩故地重游。康桥依就风景如画,但物是人非,他仿怫见到了徽因那绰约多姿的背影,一时心潮澎湃,写下了脍炙人口的《再别康桥》节选——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云彩指的是林徽因,诗人是在感叹自己与林徽因一段无疾而终的爱情。正如诗中所写,诗人悄悄的走了,也不曾带走一片云彩,但他却让林徽因一辈子活在自责和悔恨中,徽因好想说:志摩,我爱你!但此时最浪漫的表白也显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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