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兰亭】当代书法名家邀请展 —— 米刚

【追梦兰亭】当代书法名家邀请展

序 言

兰亭,非彼兰亭也。兰亭易得,而流连于兰亭之人难寻。千年如云烟,江山依旧在,人物何存?古今追慕兰亭者,爱其醉为表,感其怀为里。君不见山水之乐,富贵之欢,转眼而逝者乎?功业人之所羡,名利人之所趋,唯大道寡与。惜哉,右军伤乎百年如白驹,究乎死生之大道,无能为也。所幸者,后人有所宝,三百余言,开新体之境界,启时代之大观,雄秀矫健,出于天然,古今以为师法也。传其神而承其襟怀,俊爽飘逸之下,悲春秋易变,草木易衰,正贤人君子千古所共痴共叹共醉也。

夕阳在天,余备四五时鲜,呼三二好友,于万亩龙湖畔之古楼之下,开轩散坐,看云蒸霞蔚,赏杨花零乱,观鸥飞于荷钱,一觞一吟,乐亦无限矣。问苍龙之出处,歌乐府新曲,寻圣贤之遗踪。虽无曲水流觞之雅致,亦不失魏晋竹林之风流。已而明月东升,举樽邀月,若水三千,畅饮万樽。

米刚艺术简历

米刚: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主建国会会员;民建中央画院特聘书法家;安阳市海外联谊会会员;安阳市对外宣传签约书法家。

厚积薄发:修为的艺术

——米刚其人其书

文/金玉甫

在去年的“安阳十家篆书精品展”展上,我就有给米刚写点东西的冲动,直到今天,也不知是有了更多的想法,还是被当今的各种现象所干扰,始终觉得思路不畅。原因很简单,面对米刚这样的作者,我生怕自己思考不够成熟,说出外行的话来。

在几年前一次内黄藉书家小品展筹备中,我真正走近米刚:少言寡语,却语出惊人,让人思绪难平;书法记字功夫了得,可提笔作篆(我曾目睹刘江先生有这样的功夫);小篆结体闲熟,线质多有出彩之笔;学书执着勤奋,有苦行僧似的韧劲。总之,他给我的整体印象是,为人低调、忠厚;篆书取法高,路子正,功底扎实;技法闲熟,用笔独到。

这些还不足以我对米刚的评价。当今书坛,古文字书法数量剧增,无论从内容到形式,都比以往有了更多的精神追求与审美内涵。河南的古文字书法作品数量在全国荣居榜首,究其原因,有以下:河南安阳为甲骨文发现地,重大考古发现与研究为书法创作提供了良好的创作条件;被称之为“四堂”之一的董作宾祖籍又是河南,由于地缘文化的关系,使得河南书法家能够敏感的捕捉到古文字书法拙诘刚健的气息。更有众多的学者朝圣般地前来考察、研究,著书立说。中国文字博物馆,多次举办过全国性的书法展、篆书名家精品展。安阳,也就自然成为全国篆书创作的渊数之地。生活在安阳的米刚,正是这个群体中的佼佼者。

全国第八届书法篆刻作品展,全国第九届书法篆刻作品展,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百家精品展优秀奖(最高奖),2010年《书法》杂志百强榜提名奖,第三届“林散之奖”双年展,中国书协千人千作作品展,第三届中国书法兰亭奖等等,浏览他数不清的书法获奖,骄人的成绩令人称羡。

然而,与许多生活在安阳的青年书家一样,实力强进的米刚并不是科班出身,他学书的道路颇有几分曲折,与他的生活变迁,辗转的人生道路一样,具有传奇色彩。他自幼受家庭熏陶,涂鸦中伴随着快乐;后真正走向学书之路,才发现这并不是一条平坦的大道,曾几经迷茫,几度徘徊;虽然艺术天分早已展露,但在走向社会之初,出于为稻粱谋的考虑,他并没有走上纯粹的艺术道路,而是选择办少儿培训班。

米刚最初从篆、隶、楷、行、草一气写来,可谓大手笔。虽感触良多,过足了书瘾,然齐头并进、朝三暮四终将是学书的大忌,他不得不忍痛割爱,潜心一体。经过艰难的抉择,竟选择了久练难成、颇费功夫的小篆。的确,没有深厚的学术功底,很难写好小篆,更难写出精品。具体来说,不做学问,不研究古文字,要想成为篆书家简直天方夜谭。书法家只有见得多了,研究透了,才能涉猎前辈所没有能触及的字体和问题。这对于一个不曾进过高校进行系统学习的学书者来说,读书积累成为一大挑战。从开始的懵懂到现在的成就,米刚所经历的过程,挑战的难度可想而知。

说是学习小篆,他的选帖遇到了与其它字体同样的问题,面对众多的碑帖见一个爱一个:从邓石如到吴昌硕,再到《泰山刻石》,无一不是心追手摩,难舍难分。

我在米刚《感恩书法》的小文里,似乎没有看到他取法《泰山刻石》的印证,但从其作品来看很有秦篆的面目,高古简远中呈现出一种“中和之美”,似乎没有旁杂任何“风格型”的元素,这种学篆方法多为古代篆书家所认同。在当代,早有邓散木,今有仇高驰、李强,似乎都是沿着这条路子中规中矩地捍卫着“经典”。路子很纯正,出新却艰难:小篆自李斯肇始,由许慎纳入经典,经过唐代“二李”美化,再由清代诸多大家改造,以后再也鲜有新的基因注入其中。也就是说,小篆在以后的岁月中更多被标注了贵族血统请入了冷宫——换言之,在当今书坛,小篆要想写出形神兼备的作品相对行草创作似乎是背反了艺术创作的规律。

从当今篆书创作的路子来看,也确实印证了这种推理:唯美是从,设计、制作全用——铁线是也;穷乡儿女,乱头粗服——草篆是也;吃斋念佛,随心所欲不逾矩——米刚师法是也。前两者情商高于智商,参展命中率极高,然路子不长,只能体验中奖的快感;后者智商高于情商,敢于与古人日月同辉,一决高下,可谓艺高胆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种“修行”式的选择往往能将最为枯燥、简单的符号发酵成瑰丽般的神奇,最后足以秒杀观者的视觉神经:前期足足铺垫,漫长平凡的过程令人生厌,结局突发——一种魔幻般的体验往往令人难以置信。一次看展览,墙上一幅米刚的篆书中堂,让我呆呆看了十几分钟。作品整体来看与很多小篆形式没什么两样,但如果细细咀嚼品味,却越发让人感到砰然心动。流动的线条内,中侧锋转换得如此闲熟却不露巧施,可谓恰到好处,合情合理,静穆中蕴含机敏,凝重中透出灵动。这种感觉是随着观者对篆书所有感知慢慢触动人的神经,牵动人的心绪。就像一道菜,里面有你再熟悉不过的成份,甚至你能背出所有成份之间的比例,然而,让你意想不到的是,烹饪工艺变了,那是你从未体验过的味道。

记得那时碰巧米刚走来,我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要给你写评论。想想当时,话确实说大了,然也足以代表不平的心情。也正因如此,或因时隔多日欠账太久,自己不得不倾尽智囊,亦吐当时之快。

如果用佛理来判别米刚的创作类型,他应属于渐修型的。与之相对为顿悟类型者。历代大家属于顿悟类型者少之又少,古之杨少师、徐文长,今之潘天寿、范曾。

然而王右军、颜平原、醉素张颠、苏黄米蔡、王觉斯、吴俊卿乃至当今的“北启南沙”、林散老等,哪个不是吃尽古法,循序渐进,“一日有一日之境界”。这种信徒式的修炼近乎无情:恪守传统怎样都不为过,没有自我,不故弄其姿,不食人间烟火。米刚的篆书结构在邓散木、沙曼翁等都能找到影子,用笔于当今几位善篆者也几有类似;然而,这种雷同现象如同马拉松的起跑者,开始没有一个愿意往前冲,这是一种智慧,一种视积蓄能量为为生命的选择。“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这种选择于学书有两个结果:要么是一味重复前人,落得个泥古不化的抄字匠;要么循序渐进,几经蜕变,到达灯火阑珊处。以我个人来讲,更愿意相信前后是一种因果:凡大师,每当回忆起自己的成功之路,往往将汗水与执着赠示后人,强调积累与重复的重要性。

也许苦修中的米刚正实践着这种理论,他似乎并不在意最后的作品面目,他也不可能知道在漫长的如剥茧抽丝般的修行之后会有什么结果,然而这种过程体验才是一个殉道者真正期待和值得永久回味的。

不难看出,几年来,米刚的书法风格正从静寂的“原生态”走向了真正的艺术殿堂,于中昭示玄机佛理,幸甚幸甚。

书法家参展作品

米刚书法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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