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老妇为啥突然目露凶光,揭下头巾一看,竟然是他……

1950年,解放军二野五兵团17军49师146团奉命进入贵州西部剿匪。1951年春节刚过,该部机炮连在鸡场坡设伏,将一股惯匪击溃,唯一遗憾的是匪首王大成却逃脱了。

三天后,该部机炮连奉命进驻郎岱县境内,参加郎岱、普安、盘县、水城四县铁壁大合围,连部设在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自然村中。

自土匪作乱以来,山民们深受其害,无不对他们切齿痛恨。部队只在村里略为宣传,山民们便群起响应、同仇敌忾,一定要消灭那些害人的土匪。

机炮连的防守地段全长约5公里,单靠全连100多号人是很难不出疏漏的。这时,郎岱县人民政府又给部队派来50个民兵,连首长们高兴地立即看好地形,分配兵力,把防线布置起来。

大部队已经将这四县所属的山区铁箍一般地包围了,任何小股土匪要想突破解放军的防线都比登天还难。另外军分区首长已派出三个加强营,在部队合围的圈子中穿梭般来回剿袭,逼着股匪们分散往外逃窜。

机炮连的任务就是要把那些外逃的小股或散匪全部消灭与活捉。

在合围期间,无论什么人都只准进,不准出。出则必须扣留审查。

前面几天截住的多是些不名小匪,有的被一叫到连部就自动坦白交待,有的虽想蒙混过关,但不是被民兵识破认出,便是被当地山民当场扭住,历数他们到这附近抢劫的罪行,不得不低头承认。

一天中午,战士们正在吃饭,一班二组的哨上来人报告说,远处来了两个赶猪的和五个少数民族妇女。指导员金正奇立即放下饭碗叫上孔祥云和通讯员周家礼。

到了哨卡,果然见一班长在盘问两个赶猪的。经当地山民证明,确系附近穷苦人,是受雇于人,把两头架子猪赶出山口,去不远处出售的,指导员亲自间话后,准予放行。

剩下五个妇女,只有一人站起来答话。她说她的同伴都讲不好客家话(汉话),她们是要去串寨走亲戚的,请大军让她们过去。其余四个,无论你间什么话,她们都只“哦哦”地回应。

金正奇要孔祥云跟她们谈谈,孔便也坐下来谈了一阵,仍然是那点内容。

孔祥云便撇开那四个,单对这答话的中年妇女问话。问那四个跟她是什么关系,她只指出一个是她的儿媳、两个是邻居,答话也自然,唯独在指到一旁那个老年妇女时,语气就有些支吾,两脚也在微微颤抖,脸色也一变再变,“她,她……”话总连不下去。

那个老年妇女,头上一块蓝色蜡染方巾包下来,两角在脖子上打了个活结,佝偻着腰,低着头,手里拿一条破竹杖,只能见到她巴掌大一条下视的脸,蓝头巾处露出的白发,又将脸遮去了一半。

在这中年妇女结结巴巴时,那老妇突然抬起了头瞪了一眼,孔祥云不经意地一瞥,却看到她眼中射出两道凶光!

这仅只是一瞬间的事,她就又低下头去,那中年妇女一下便肯定地答道:“她是孔我家老人。”

幸好孔祥云恰在那时看了那老妇一眼,也正捕捉到了那两道不寻常的凶光。一个山区苗妇,那么大的年纪,目光本应是呆滞浑浊的才对呀!

孔祥云不动声色地对金正奇说:“她们是去串寨走亲咸的苗家妇女,可以放行了。”说话时,他顺势给指导员递了个眼色。

金正奇微一点头,摆手道“走吧!”四个妇女中的三个便一齐立起,略略下蹲,说声“谢谢大军”,便向封锁线外的石板大路走去。

这更引起了孔祥云的怀疑!那中年妇女不是说,另外四个都讲不好客家话吗?为什么一听放行,便有三个同声答“谢”呢?

等她们走出二十步左右时,孔祥云突然大喝一声“回来!”金正奇的驳壳枪已“咔”地一声子弹上膛。

孔祥云这一声大吼,那四个妇女都哆嗦一下站住了。唯独那老妇头也不回,拔脚飞奔起来,跑得比兔子还快。

金正奇骂了声:“奶奶的,看你老小子能跑多远!”

他并没有瞄准,右手只随意一甩,“啪”的一枪,那个老妇就摔倒了。这一枪打坏了她的左小腿,她却立即又蹦起来,用一条右脚跳着还要跑。

她没跑出十步,前面山包上两个端着冲锋枪的战士就迎面将她堵住了。把她的头巾揭下来一看,原来是40个多岁的干巴男人,个子,不高,身上的两支短枪也给他下了。此人腿上还在淌血,他往地上一蹲,两眼紧闭,装起熊来。

这时四个妇女纷纷道出实情,原来这个假扮老妇的男人是个匪首,十天前曾带人抓走了她们三家的男人。今天一早,他跑来说,只要能帮他化装走出封锁线,就立即将她们的男人放回,还用枪逼着说如不依从,就杀了她们三家。

后来解放军卫生员给那匪首包扎了伤口,他承认自己就是在鸡场坡一战中漏网的土匪头子王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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