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乱世中明灭不同的双生花,一同构筑惨剧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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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历史上确实有这么一些人,能够符合当代的三观,并令后世津津乐道的话,那么战国时赵国的奠基人——赵无恤便是如此之中的一位了。确实,司马迁将他继承赵家君主的日子,定为战国的起始元年,将春秋的末尾铸造成为了岁月长路中的一只石碑。在这位伟大的历史评论家眼中,赵无恤的存在,无疑成为了具有时代意义的标志性事件,这种带有主观意识的赞赏,在整本以看客身份叙述的《史记》中并不多见,此为一处,另一处,怕就是要追溯至魏无忌公子身上了。

特别的是,这些比较具有褒贬意味的词汇,也同样在某个列传中以集体的方式出现,比如那些被时代忽略的,其洒脱,其情义却又超脱于一整个时代的,被司马迁统称为刺客的角色。在形形色色的人物交汇中,历史逐步向前推进,名状未知,却正是宇宙事物中精彩绝伦之处。刺客之无名,与皇天之威慑,也在某一个时间段里交相碰撞着。作为此篇故事的起始,这位刺客,叫豫让,而与之相对的君王,正是赵无恤。

如果纵观华夏千年,刺客弑王,都被称之为最为低劣,且最为无效的手段,病急乱投医,这常常是人们希望万分之一的意外发生的愿景,也便少了一些对定数的结局所产生的绝望。所以刺客常常背负着多多少少的政治意味,虽然行为拙劣,但他们在这一举动中所侧面展露出的情感,或许是一滴浑浊的英雄泪,或许是一声穿越九霄的嘶吼,也或许是君臣之忠,国土之厚所羁绊相生的不灭信念,这些统统都浓缩成了一袭潇洒的背影,成为史书中那一卷被风吹不走的黄昏残云。如此而已。但是豫让似乎不同,赵无恤也似乎不同。

这位豫让最初是一位平平凡凡的门客,他虽然出身于一个大侠风骨的家庭,虽然他的祖父和爷爷都是晋国最有名的侠客,但是,他却是就此落寞的一位人物,甚至人们记不住他,而只是记住了他所代表的家庭的故事。他早先混在范家与中行家的府邸之下,一天天端茶送饭,毫无作为。而后范家与中行家围攻晋阳,反而被赵家所打败,自后,当时赵家的领导人赵鞅对两家发起猛攻,联合韩魏将其逐出晋国。豫让,也就此沦落了,而后他投靠知家,当时知家领导人知伯一改先前主子对他的态度,对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侠客之后倍加尊重,使豫让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作为一名门客应有的东西。

它不同于战国烽火中体现的尔虞我诈的人际关系,也不同于利益权利名头等等被其缠绕的众众平庸之辈。他的身份也自此发生了改变,那流淌在血液之中的侠的精神,在情感,忠诚,仇恨等等的支配之下,使他生出了黑色的斗篷,之后,它叫做一名刺客。以知伯的恩情为信仰,至死不渝的刺客。于是,复仇,也变成了他的首要了。他以奴隶的身份安插在众多劳役的队伍里,他们被安排为赵家的建设干活。豫让为了得到与赵无恤单独相处的时间,特意争取到了翻修厕所的工作。

他在这之间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就在某个赵无恤孤身的瞬间,在他同历史或者影视剧等情节中抽出刀刃的刹那之前。前文已经说清楚了,赵无恤也不是一般人,他在如厕之时就已经听到了异样的声响,只是一位卓越战事家的直觉。自然,豫让露了踪迹。毕竟是赵无恤,豫让直白的像是进行每顿早餐一般交代了自己身为刺客的前因后果,他不怕死的,但赵无恤却把他放了。原因只有一个,他认为豫让是一位仁德的人,这位奉行道家思想,并用此战术绝处逢生的君王,有着自己独特且原则性的待人方式,的确赚足了旁人乃至司马迁的舆论。

的确,当初赵无恤大胜之后,第一个要赏赐的人,不是做出决定性谋略的家臣张孟谈,而是一位无名的士卒,只因为在众叛亲离的时刻,这个人始终相信自己,没有逃跑。所以,在赵无恤的心理,没有什么是比人心更重要的。那么豫让又何尝不是呢?在他行刺失败后,变成了一个公众人物,似乎晋阳城内人尽皆知。尽管如此,没有达到目的的他依然没有选择收手。相反的。他做了一个极端的举动,他用漆具模糊自己的肌肤,使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烂成了疤痕;他又亲口吞下了木炭石灰,是自己的嗓音变得喑哑不已,如此受尽磨难,只为以另外一种身份生存下去。

那个人不叫豫让,而叫一名刺客,一名去下赵无恤,替知伯报仇的刺客!而后话是豫让埋伏于晋阳城前的一座长桥之上,却再一次行刺失败,他请求割下赵无恤的衣角,以表示自己对于,知家的忠诚,遂自刎而死。这种场面极其壮烈,他和赵无恤都是身处乱世之中孤独的人。凭借一腔情怀,独自在江湖徘徊。赵无恤爱惜手下,豫让尊于君上,只可惜,好似春秋不同季节盛开的花朵,他们也注定是一生的羁绊。这是历史的遗憾之处,有无疑是悲剧中蕴含的动人史诗。而对于上文提到的豫让,你们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参考资料:《史记》

参考资料:《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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