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性德(1655年1月19日—1685年7月1日),叶赫那拉氏,字容若,号楞伽山人。
初时,我不明楞伽山人是何意,为何纳兰会用这几个字来做号,后来有幸读到他的《采桑子》: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辜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才明白,独自吟,楞伽山,多么孤独,多么贴切。
纳兰性德是个有趣的男人,以现在的评价标准来看,他出身显赫,年少多金,玉树临风,满腹诗书,而且“多情”。这符合我们现代女性择偶的所有标准。
衣食无忧,前程似锦,纳兰性德为什么还要忧愁?我们经常调侃道:有钱人的痛苦,我们想象不到。世事无不福祸相依,有钱人的痛苦,我们同样想象不到。就像纳兰性德。
大概,就是因为在皇帝身边当了近十年的侍卫,纳兰性德才感到极度压抑。给皇帝当侍卫,等同于把自己困在了那高高的城墙之中,那种高度紧张的心理压力,使心思细腻敏感的纳兰性德备感煎熬。而且康熙凡巡游,纳兰性德都要随驾在侧。后来,他父亲的政敌索额图,当了领侍卫内大臣,也就是成为纳兰性德的顶头上司,他在父亲和索额图的夹缝中生存,常常“惴惴有临履之忧”。
很多人从人生若只如初见中就可以看出他的孤独,却又有多少人看过他的爱情?他是多情的,天生情感丰富。他有着一颗孤独而忧伤的心,但是深刻的孤独带给他的却是无情的痛苦和不被理解的愁闷。在他的词里找不到欢乐的句子,他的感伤和愁绪使众人不知:“为何他什么都有,却还是不快乐。”
纳兰容若与其表妹曾有婚约,“正是辘轳金井,满是落花红冷。蓦地一相逢,心事眼波难定”。正是在容若还是一个心事眼波难定的风流少年时,初遇自己的表妹,这一切是不可预料的,也是不可阻拦的。只可惜如此美妙的邂逅,不过是昙花一现。
短暂的初恋过后,便是表妹的入宫, “谁省,睡省,从此箪纹灯影”,荣若的相思苦恋的痛苦忧伤就更加突出了。为见表妹,纳兰容若不禁乔装成僧人。只可惜“一朵芙蓉着秋雨“的表妹与他在如此的宫廷内只得“相逢不语”静默无言的相对,“转过回阑扣玉钗”。所以才有若只如初见般时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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