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上涌现出很多有名气的封建帝王,他们大都以文治武功、立国安邦著称,比如誉为“千古一帝”的秦始皇、文治武功的汉武帝、文韬武略的唐太宗,当然还有“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等等。这些帝王在大家的心中总体评价比较正面。所以,一提到中国的帝王,我们很容易想到这些人。
但到了西方,这种情况就不同了。西方史学对中国古代皇帝中比较看重的有两个人。一个是 魏文帝曹丕 ,另一个是隋文帝杨坚。
我们先来谈谈隋文帝。西方对隋炀帝是极为认可的,称其为“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皇帝”。这主要得益于隋文帝在位期间,对国家管理体制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革。我们都知道隋文帝确立三省六部制,开创了中国封建社会三权分立体制的新阶段;简化地方行政机构,通过废郡,实行州县两级制;废除酷刑,修订《开皇律》;实行均田制度,严厉豪强贵族兼并土地的行为;设置义仓赈济饥民,其储粮由百姓捐纳,以备饥荒时赈济灾民,和现在的保险制度很相像。关于隋文帝不得不得的是,他建立科举选士制度,任人唯贤,任人唯才,削弱了门阀大族世袭特权。隋文帝的改革对中国各项事业的发展是开创性的,其影响深远。
我们再来谈谈魏文帝曹丕。 曹丕在历史上以文学成就著称的,但其历史形象是不怎么好的。陈寿《三国志》里面,曹丕就是贪婪、懦弱和心狠手辣的代名词。这是正史中的记载,多少是属实的。但抛开曹丕的人性特点不讲,曹丕在位的七年间还是很有建树的。曹丕受禅登基后(当然禅让是有争议的),以魏代汉,结束了汉朝四百多年统治。他在位期间,平定边患。击退鲜卑,和匈奴、氐、羌等外夷修好,恢复汉朝在西域的设置。曹丕最重要的贡献就是确立九品中正制和深入发展屯田制。其中,九品中正制将用人才的任用权、官员的任免权从地方收归了中央,他上承两汉察举制,下启隋唐之科举,是中国封建社会三大选官制度之一,历史地位十分重要。
西方为什么认同这两位皇帝呢?通过分析我们可以发现,两位文帝在位期间都开创性地确立了一些制度,或使一些制度得以完善并走向成熟。自此以后,中国社会的经济基础得以巩固或政治结构基本定型。曹丕与杨坚对后世的社会经济形态与国家政治结构影响深远,他们确立整个中国古代社会的基本模式。难怪有人称,他们才是真正影响历史方向的古代政治家。西方在评判帝王人物时,更看重在制度建设上对后世的影响程度,对两位文帝高看一眼显然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对我们而言,评价帝王往往更看重他们的文治武功、英明神武、高超的政治手段以及版图的扩充情况。如果以此标准,他们在秦皇汉武面前恐怕也要甘拜下风。最后,不得不提的是,两位文帝的改革抑或开创性的举措往往会触动多方的利益,甚至要超越国民的心理承受能力,甚至还要不可避免地造成社会的动荡。但对后世而言,这种影响要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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