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申时行就得从他的前任,前任的前任,前任的前任的前任开始。万历皇帝朱翊钧登基时也就是隆庆六年(1572年),明穆宗驾崩,这时的万历才是一个年仅十岁的一个孩子。在现在的我们看来就是一个毛头小子甚至是连毛头小子都算不上,就是一个小屁孩罢了。万历皇帝登基时,当时的首辅是高拱高阁老,也就是万历朝第一任首辅。
高拱
而高拱当时身为内阁首辅的时候并没有把这个小皇帝也就是我们的万历皇帝朱翊钧放在眼里。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我行我素,就是认为你就是一个小屁孩,你懂什么,不管什么事就是我说了算。我说的算就得按我的来办,我想撤谁就撤谁,我想让谁上位就让谁上位。可谓是一人操控朝野上下,就是唯我独大的感觉。我谁都不服皇帝也没用,特别的狂妄自大。呵!呵!呵!当一个人特别疯狂的时候那就是他自取灭亡的时候了。
接下来就是第二任了,我们的内阁大学士张居正。(这篇我们主说申时行,张居正我们找个时间再给您好好的说到说到)当时高拱为首辅时张居正是位居次辅,虽然身为次辅头上挂了这么个响亮的名号,但是当时的明朝首辅就是最大的,说一不二的那种就相当于清朝的首辅军机大臣一样。那是何等的至高无上,拥有绝对的权利。高拱这样的行为在当时就已经有好多人看不下去了,张居正也是。当时还有一个司礼监掌印太监冯宝,冯宝也算是个人物了,也称冯大伴就是万历皇帝小的时候的玩伴。他也是看不惯高拱的所作所为。再者就是万历皇帝的生母李氏尊号为慈圣皇太后。女人嘛都这样你看不惯皇帝她就认为你这人要反,我肯定是要除掉你的。于是乎三人便联合想着法的把高拱干下去,你要说把堂堂一朝的首辅干下去也不是容易的一件事,毕竟那是当朝首辅。高拱也算是门生故历遍布天下,什么也不说就给人拿下也没个什么交代。如果单独下到圣旨去高拱府上说你别干了你下去吧,他也不一定接旨。当时他的地位完全有理由不接然后说等明天会同诸位大臣去面见皇上。这时张居正留给慈圣皇太后出了一个主意,说再在宴会上当众宣读圣旨就说,高大人这些年辛苦了,年事已高就回乡养老吧。就这样高拱垮台了。而张居正则明正言顺当上了首辅。
张居正
张居正在位时所做的一切其实也和高拱没什么两样。一些重要官员的任命,即人事大权,也是绝对不容许由他人代理的。总是自己提出来我就是要用他,我要给他升官发财的机会。你不听我的话我就罢免你。这些所作所为就理所当然的招到了其他人的不满,于是乎便有人弹劾张居正,张居正受到这样的攻击之后呢就向万历皇帝提出了辞呈,就是我不干了。万历皇帝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张居正是万历的老师深得万历皇帝的信任,而慈圣皇太后也是对张居正非常的倚重。更何况还有一个司礼监掌印太监冯宝,冯宝又是万历小时的陪玩称为大伴。当时的万历才十二岁,他就表示这个奏事的官员必须得到惩罚,就把这个官员剥夺官阶给降为庶民了。张居正在任人用人虽说都是用的自己人但是这些人都是干事的人啊,确实是给大明带来了积极的作用。而这些就给张居正带来了麻烦导致了他手下的文官集团和其他文官的不和。以至于死后得到清算抄没家产。
接任张居正的继任者是张四维,也就是万历朝的第三位首辅,但是在位不到一年他的父亲就不辛去世了。张四维只能离职回乡丁忧,再居丧期要满期间的时候又突然患病,而且一病不起。张四维不做过多的解说咱们主说申时行。
张四维
张四维离职期间,申时行代理首辅。由于张四维的病重,而比申时行资深望重的大学生马自强和吕调阳也已经病死了,这样申时行就成为了首辅
申时行
在黄仁宇先生写的《万历十五年》一书当中这样写到
申时行没有做烈士的决心。他坐在前任的书案之后,认为张居正当年如能避免各种错误,他就没有自我牺牲的必要。申时行记得清楚:在万历初年大家对张居正还心存钦慕,他们没有责成这个首辅舍弃旧章,创造一个新的行政系统。他们心目中的大政治家,应当以个人的声望来调和各种极端。在一般情形之下,他需要用明确而坚定的态度处理公务;但这标准只能维持到一定的限度。事态的发展逾于限度之外,则就要用恕道来原谅各人的过失。首辅的最大贡献,则在于使各种人才都能在政府中发挥长处。大才小才,庸才劣才,全部如是。对他们起感化和领导的作用,即为申时行所称的“诚意”。
除非把全部文官罢免,而代之以不同的组织和不同的原则,身为首辅的人只能和文官合作,按照他们的共同意志办事。申时行没有忽略文官的双重性格:即虽称公仆,实系主人;有阳刚有阴。他必须恰如其分地处理此中矛盾。时势要求申时行充当和事佬,他就担任这样角色,至于别人的评论如“首尾两端”之类,就只能付诸一笑。
申时行下决心当和事佬,固有以上的理论及经验作背景,但也与个人利害有关。
他在初任首辅的两年内,曾一再感到风雨飘摇。当日凡被目为张居正的私人,都要费一番心力,为自己洗刷。申时行固然有忠厚长者的声名,但是他与张的密切关系,也早为人所共知。纵是他是当今皇上老师,亦于事无补。这时候万历皇帝年已19岁左右,嘴唇上和颔下已长出了稀疏的短须,俨然一个成年人了。他声称过去被人愚弄,今后当彻底地独立自主。皇上要振作,当然是好事;然则他的动机却出于疑忌。这又增加了左右大臣职务上的危险性。申时行也很清楚地看到,在他前任8个首辅中,只有李春芳和张四维可谓能全始终,其他翟銮、夏言、严嵩、徐阶、高拱和张居正6人,或遭软禁,或受刑事处分,或死后仍被追究。表面看来,所有处分出自皇帝的旨意,其实所有案件,无一不产生于文官集团中的矛盾。首辅或是在政策上遭到多数人的反对,或是个性太强而引起嫉妒和仇视。技术上的争端,一经发展,就可以升级扩大而成道德问题,胜利者及失败者也就相应地被认为至善或极恶
经过这些前车之鉴后我们的首辅大人申时行申阁老依然决然的当起了和事佬。特别是张居正给他带来的种种深思。首辅申时行在位期间经过张居正事件后他的当务之急就是增加文官之间的互相信赖,他想着与其说你的坏不如提你的好。他宁可被称为大和事佬,甚至被批评为牺牲原则的政客,也要坚持他调剂折中的原则。申时行在位期间也是卖力,一心想着大明朝在自己的任职期间能够达到一个新的高度,称之为万历之治。奈何我们的万历皇帝不想干了,也不上早朝了,总是以各种理由来搪塞。这样一来申时行自然就会感到伤心他还写诗来责备自己的无能说自己:王师未奏康居捷,农扈谁占大有年?衮职自惭无寸补,惟应投老赋归田!就是觉得自己对国家没有贡献应该辞职回乡。然则我们的申时行并不是一个真的容易灰心的人,他发完这些牢骚后依然抖擞精神继续执行他首辅的职责。申时行在皇帝和文官之间互相操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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