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出奇招,天寒地冻在城门上泼水,成功逼退契丹!

太宗赵光义对契丹所占燕云十六州一直耿耿于怀,雍熙三年,自认为兵强马壮、胜券在握的赵光义,对契丹再次发动大规模进攻。他把大军分成三路:东路元帅曹彬从正面进攻幽州;中路元帅田重进经飞狐进入契丹境内,作为东、西两路的接应;西路元帅潘美、副帅杨业、监军使王优从雁门突入契丹。可惜这次战役,因曹彬这一路粮草不继,被契丹击溃。潘美一路也因在转移百姓时遇到了契丹主力的突然袭击,被迫后撤,又因王侁与杨业矛盾激化,致使战事失利,不得不放弃已经收复的州郡撤回代州。中路田重进孤军难持,且失去了继续挺进的意义,随后撤回,整个战役以宋军大败而告终。

直到太宗去世,不但没有收复燕云,反而给契丹日后进攻宋朝、要挟宋朝留下了借口,契丹一直扬言要报复宋朝。至道三年,赵光义第三子赵恒继承皇位,成为北宋第三代皇帝。赵恒即位,契丹对宋朝的入侵就一直没断,比如咸平二年,契丹就曾大举入寇,真宗不得不挂帅亲征,咸平三年的大年初一,真宗都是在大名府度过的。那场战斗契丹没占着多少便宜,大军经过安肃军的那天,天气出奇地冷,守将杨业之子杨延昭命令全城军民往城墙上面挑水,再把水沿着城的外墙倒下去,就这么干了整夜。

第二天契丹人来攻城时,城墙四面都是晶光闪闪的冰面,整个安肃军成了一座冰城,契丹人连云梯都无法架设,偶尔有几个登城的小卒子,上不了几步就滚落下去,最后只得放弃,当时契丹大军见朝军民斗志都很旺盛,又听说真宗赶到了前线,只得大肆抢掠了一番,撤回了白沟以北。

这口气愁了好几年,直到景德元年九月,契丹皇帝耶律隆绪和萧太后再次双双挂帅,向宋朝发动了最大规模的全线进攻,声称此举必将荡平中原,灭掉宋朝,来势异常凶猛。此时寇准刚刚再任参知政事一个月,面对如此严峻的局面,真宗赵恒召集参知政事王钦若和签书枢密院事陈尧叟两位大臣商议对策。

王钦若是江西人,给赵恒出主意说:“陛下还是暂且到大江以南的金陵去避一避吧。”陈尧叟是四川人,献策说:“江南不保险,自古躲避兵乱,都是往成都撤,陛下还是按照唐明皇和唐僖宗的经验,到成都最为稳妥。”说来说去,反正就两个字:逃跑。寇准闻知,来见真宗,声色俱厉地问:“不知是谁给陛下出这样的馊主意?”真宗有点儿心虚,问寇准:“你别管话是谁说的,只管告诉朕这两条计策究竟哪条最为可行?”寇准声音更大了,几乎叫嚷起来:“臣就是要追究出此下策的混账东西,用杀他们的血来祭战鼓,然后出征北伐!陛下天资神武,将帅和谐,如果能像太祖、太宗那样御驾亲征,契丹人必将不战自溃。

退一步说,也可以坚守河北,与契丹抗衡,使契丹人无法前进一步。怎么可以放弃京城往南跑呢?将帅士卒听到皇帝逃跑,心里会是啥滋味儿?”经寇准这么一鼓动,真宗下了决心,于是又问寇准:“这场大战势必要在河北打,大名府就成了第一重镇。如今大名府缺人,寇参政认为谁来当这个知府最合适?

寇准对王钦若和陈尧叟意见极大,应声答道:“就让王钦若去!”王钦若听到这个消息,吓得面如土色,来到殿中接旨,没等他开口,寇准先把他的嘴堵住:如今是国难当头,连皇帝都得出征,为臣子的谁也不许躲避艰难!”王钦若没敢吱声儿,心里可把寇准恨透了。此人既无威望,又不懂军事,到了大名府之后,竟然天天烧香拜佛,祈求契丹人千万不要打到这里来。

契丹统帅萧挞览是个极富作战经验又十分勇猛的老将,大军进入宋境,他并没有急于长驱直入,而是在保州定州一带辗转作战,往往受一点损失便不再顽抗。很快,数支部队渐渐集结在一个叫阳城淀的地方,人数大约有二十万,看上去懒懒散散,没有斗志。寇准仔细分析了形势,认为这是契丹人在养精蓄锐,想把宋军引诱过去,再集中优势兵力一举全歼,于是命令前方各部认真备战,不可轻敌。与此同时,真宗也出了汴京,向大名府方向而来。这一回真宗表现得非常感人,走到韦城县时赶上了特大寒流,侍从拿出貂皮衣帽想给他穿戴上,真宗拒不接受,说道:“臣民将士都在严寒之中,朕怎么能搞特殊化?

萧挞览听到真宗将至,立功心切,带着精锐的先锋部队迎面南下,两军形成了一触即发的局面,为了做到心中有数,就在即将噬血的前夜,萧挞览又深入一步查看作战地形,宋朝驾前排阵使李继隆手下一个叫张理的军校对准敌西放了一箭,谁也没想到这一箭竟然要了萧挞览的命,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决战尚未开始,契丹先失统帅,对于宋朝来说,不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吗?然而极富经验的契丹萧太后虽然心知大势已去,表面上依然镇定自若,继续扬言要与宋朝一决雌雄,想从气势上压倒宋人。这一招儿还真奏效,真宗走到渡州,又有人重新提起希望真宗尽快南幸金陵,真宗被说活了心,问寇准该怎么办。寇准一口咬定:如今敌寇已经迫近,陛下惟可进尺,不可退寸。见真宗拿不定主意,寇准心里起急,补了一句:陛下如果信不过我寇准,不妨问问殿前都指挥使高琼,他的话陛下总该相信吧。

在高琼的劝说下,真宗最终没有翠华南幸。到达澶州后,宋军果然群情振奋。这时萧太后又以进为退地提出:如果不想让两国将士血流成河,可以讲和。真宗是个很不愿意打仗的人,巴不得讲和罢兵,宋朝特使曹利用经过几轮谈判,最后双方达成一致意见宋朝每年给契丹银十万两、组二十万匹。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澶渊之盟”。

这无疑是个屈辱的城下之盟:明明自己打了胜仗,却要赔人家契丹银、绢三十万,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初时真宗因急着罢兵,受辱的感觉还不太明显,后来越想越窝囊,终日里闷闷不乐。善于窥测人主心意的奸距王饮若一心想报复寇准,于是一次散朝后问真宗道“陛下敬寇准,为其有社稷功邪?”真宗点头认可,也不管真宗的脸变成啥颜色,王钦若的话越说狠:“陛下听说过赌博吗?人如果输急了眼,会其所有作为赌注,叫做“孤注一掷’,陛下呀陛下,你成了寇准的孤注啦!”自古奸臣就是这样陷害忠良的,后来寇准果然被贬到了陕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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