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很多80后、90后来说,没有在课上偷偷看过杂志,不足以谈青春!你可还记得,老师在上面讲课,你在下面偷偷翻各种刊物的经历吗?那时候没有什么电子设备,杂志、漫画书还是我们的好伴侣。
记忆就是这样,打开了就关不上,《青年文摘》、《幽默大师》、《读者》、《萌芽》、《故事会》、《译林》.......对于学生时代的我们来说,吸引力丝毫不亚于家里的电视。
在众多杂志中,脱胎于译林出版社的《译林》杂志是中国最大的外国文学杂志,里面有各种长、中、短篇小说、外国作家介绍、外国作品评论,简直就像译林图书的精华摘要。
《译林》带来了很多震撼的故事,很多人也是通过《译林》了解外面的世界,了解国外的风土人情,了解了众多的外国作家,例如简·奥斯汀、阿加莎·克里斯蒂······让求学阶段的我们感受到了经典文学作品的魅力。
译林的口号——打开窗口,了解世界
《译林》创办人李景端所开创的出版风格,直到今天还被许多出版人津津乐道。他已退休多年,仍笔耕不辍,先后出版多本散文集和回忆录。字里行间都倾注了他作为出版界的前辈,对我国翻译出版事业的浓厚感情。
熟悉外国文学翻译领域的人都知道,李景端和《译林》是两个绕不开的名字。是李景端创造了被媒体称为“出版界译林现象”的出版奇迹?还是“译林”成就了出版翻译家李景端?
适逢译林出版社建社30周年之际,在李景端的新书《我与译林》中,作者用自己亲历的历史进程和感人故事,展现出他自己的回答和思考。
李景端
创刊之际,李景端从读者的角度思考,认为被封闭多年的读者,渴望了解当今的外国世界,而且读者都有一个朴素的期盼,就是文学杂志要有新鲜感,故事要吸引人,耐看才有生命力。这样,《译林》就定下以“打开窗口,了解世界”为宗旨,并以外国健康流行的通俗文学开路。
创刊号首发的英国小说《尼罗河上的惨案》,一炮打响,热销全国,三次印了60万册还不够卖。可也是这部大火的小说后来给《译林》惹上“封杀”的麻烦。
遭遇“惨案”,被封杀
文:李景端
《译林》意外走红才高兴几个月,不料一阵狂风猛烈地向我们袭来。原来是中国社科院外国文学研究所所长冯至先生,于1980年4月7日给胡乔木同志写了一封长信,对江苏出版《尼罗河上的惨案》《钱商》《医生》《珍妮的肖像》和浙江出版《飘》这样的欧美通俗文学,提出了十分严厉的批评。
信中指责说:“自‘五四’以来,我国的出版界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堕落过。”“社会主义不知随风飘到哪里去了。”“希望出版界不要趋‘时’媚‘世’。”胡乔木同志将这封信,加了批语转发给中共江苏省委和浙江省委“研究处理”。这种批转给省委“研究处理”之举,表明《译林》摊上大事了。
幸好高斯同志表态,介绍西方健康的通俗文学没有错,有责任由局党组承担。加上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我们党正在清算长期留下来“左”的流毒,对文艺实行“不扣帽子,不打棍子,不揪辫子”的“三不政策”,又经过胡耀邦同志的过问,《尼罗河上的惨案》一场风波,没有追究,“就到此结束”。
《译林》惹上的祸,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事后有朋友向我开玩笑说:“冯至这封信,惊动中央,震动全国,真是给创刊的《译林》,做了一次大广告。”
《我与译林——半生书缘一世情》,一位老出版人的职业回望,细数编辑生涯中的成功与曲折。首次披露钱锺书、杨绛夫妇与作者重要的私人来信及手稿,看看翻译界的名人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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