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而伟大——读《月亮和六便士》

高更的艺术创作更偏向于精神体验,,正由于他对艺术纯粹、极度的热爱,才为后世留下了众多能产生强烈情感共鸣的画作。

前些天无意中发现一档节目《一本好书》,集我喜欢的话剧和书籍为一体,看得相当舒心。第一集演绎的《月亮和六便士》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之一毛姆的代表作,简直太有缘分了,不写点什么都对不起这恰到好处的巧合。

大学时代初识毛姆是通过同窗介绍的《刀锋》一书,一读之下惊为天人。毛姆对于人性的洞察力和对于小说戏剧冲突性的把握足以使我回味至今。后来我把能找到的毛姆小说全都买了回来,连他的自传都看得津津有味。可以说,除了金庸之外,毛姆就是我最喜欢的小说家了。据说钱钟书写《围城》是受过毛姆影响的——钱钟书和《围城》是什么分量无需多说。

毛姆是英国小说家、剧作家,代表作有戏剧《圈子》,长篇小说《人生的枷锁》《月亮和六便士》,短篇小说集《叶的震颤》《阿金》等。其中《月亮和六便士》创作于1919年,原型是法国印象派画家高更。保罗·高更,法国后印象派画家、雕塑家,与梵高、塞尚并称为后印象派三大巨匠,对现当代绘画的发展有着非常深远的影响。

学艺术的都知道,说到西方当代绘画,高更是如何都绕不过去的。作为当代绘画的鼻祖,他的成就远超于他画作的价格。

高更把绘画的本质看作是某种独立于自然之外的东西,当成记忆中经验的一种创造,而不是一般所认为的那种通过反复写生而直接获得的知觉经验中的东西。和大多数同时代的艺术家相比,他的探索在更大程度上受到原始艺术的影响,特别是他对南太平洋热带岛屿的风土人情极为痴迷。出于对欧洲文明和传统艺术的怀疑,高更离开欧洲到南太平洋的塔西提岛和土著人长期生活在一起。简而言之,高更的艺术创作更偏向于精神体验,为此他放弃了生活中的很多东西。正是由于他对艺术纯粹、极度的热爱,为后世留下了众多能产生强烈情感共鸣的画作。

我记得曾无意中对友人感叹说,相对于拼命努力,我更欣赏有天然才华的人。友人反问说,那你希望自己成为天才吗?我想了想,说,还是不要了吧。是啊,我这样一个普通人,这么平庸的心性,是支撑不起伟大的天赋的,就算是跟天才走得很近,相处起来恐怕都不会融洽。像高更这样的艺术天才,在我们艺术生心目中的位置就犹如天上的太阳那么耀眼。太阳之所以耀眼,是因为它不断在燃烧自己,发光发热。一般物质靠得太近,会被它的高温灼伤、吞噬,只有离得远远的,才能感受到太阳的温暖,得到阳光的滋养。都说天才好,又有几人受得了?

我坐在书房的书桌前,望着窗外的月亮,一边感谢高更的伟大,一边暗暗庆幸自己的平凡。(台州市图书馆馆藏信息:普通文献借阅室I561.45/M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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