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政权,制作了自己的玉玺,把缴获的玉玺陈列在大院里

金朝政权,制作了自己的玉玺,把缴获的玉玺陈列在大院里

今天小编要和大家聊一聊金朝。金朝,是女真族建的政权。女真人本来在黑龙江下游一带,过着渔猎的牧生活。契丹人建立的辽政权在今东北地区兴起以后,女真人遭受辽政权的奴役。公元1115年,女真族完颜部首领阿骨打联合各部大败辽军建立政权,阿骨打称帝(金太祖),国号为金,建都会宁(今黑龙江阿城南)。此时的金,虽然主要活动于今天的东北地区,但它是一支新生的力量,发展迅速。十年以后,即阿骨打之弟完颜晟(初名吴乞买,即金太宗)继位后的第三年,就攻灭辽政权,次年又攻灭北宋,占有河套以东、秦岭淮河以北、东北到外兴岭、今日本海的大片领土。

是继辽以后统治中国北部的一个新皇朝。灭辽以前,金代的两位皇帝都还没有玉玺。阿骨打称帝之时,不但没有皇帝玉玺,也没有任何官印。据《金史穆宗纪》说,在阿骨打称帝以前,女真族中流行的是一种木质类似竹符的印牌,上面只有特定符号,没有文字,各部酋长都可以自行刻制,有了急事就派人向其他部落传送。大事送,小事送,只为打听个消息也送,有时会多只木牌从不同部族同时送来,“交互驰驿,讯事扰人”。阿骨打向当领袖的叔父盈歌(后谥为穆宗)提出,以后只有盈歌发布命令时才能送牌,牌号就代表盈歌的命令;其他人擅自发牌,予以重罚。

当时女真族还没有自己的文字,这种传令牌就起了玺印和诏书的双重作用。阿骨打称帝的第二年,开始把印牌改为金、银和木质三种金牌授予万户,银牌授予猛安(千夫长),木牌授予谋克(百夫长)和蒲辇(十夫长)。这不同的印牌,就是这些不同职位官员的权位象征,具有大印的作用。又过了三年,即金太祖阿骨打天辅三年,才将参照汉字创制的女真文字颁行使用。一开始,能掌握这种文字的人并不多,传达命令还要靠着印牌。与此同时,还制有种木质信牌,作用类似汉族政权的竹使符,传信者拿着这种牌子传达命令。后来,木质改为银质,称为递派,直到金章宗大定二十九年(1189)才改为两种递牌。

一种是朱漆金字牌,专门用于传递诏令;另一种是绿油红字牌,是传送尚书省行政文件的专用牌。这个时候,玺印早已采用,递牌只起竹使符的作用。阿骨打起兵反辽的时候,只有一千多人的骑兵,又是以各部落为主组合而成的,每五十人为一队,互相熟悉,上下熟悉,使用简单的木牌也就足够了。金代使用玉玺,是在金太宗灭辽以后。金太宗天会三年,与辽天祚帝展开了一场大决战,结果辽军大败,天祚帝也成了俘虏。灭辽之役,金太宗缴获了辽的四颗玉宝和两颗金宝,分别是:

“通天万岁之宝”,刻制时间不详,玉质,玺面方二寸,相当于宋代皇帝的受命宝;“受天明命,惟德乃昌”玉宝,玺面也是方二寸,是五代时后晋石敬瑭刻制,辽灭后晋时缴获,被视为传国宝;“嗣圣之宝”,玉质,作用不详;用于“御封”难以辨析文字的玉宝一颗“御前之宝”,金质;“书诏之宝”,金质。女真族在建立金政权以前,就已经见到过辽代的诏书,知道诏书上所盖的印以及诏书封函上的封记印,都是代表皇帝权威的玺宝。例如,阿骨打能迅速把各部落都发动起来,和辽天祚帝统率的大军决一死战,并且一战全胜,就是因为缴获了天祚帝“有女真作过,大军剪除”等话的诏书,在审讯中,不但知道了辽军的作战部署,还知道了皇帝玺宝对诏书及诏外密封上的特殊作用。

但是,女真人当时还没有掌握刻铸玺印的技术工人,也没有物色到刻铸玉玺的美玉,所以一直到灭辽以前,都没有使用过玉玺,英雄一世的金太祖阿骨打,竟是自秦始皇以来罕见的从来没有使用过玉玺的皇帝之一。灭辽以后,金太宗缴获了辽政权的上述六颗玺,才开始使用玺,这已是金太宗天会三年(1125)倒也很巧,辽代的玺宝,不论是从后晋得到的还是自己制作的,都是遵奉着自秦到唐的传统,没有刻上朝代的名称,而和宋太祖制的刻有朝代名称的“大宋受命之宝”不同,完全可以现成地拿过来使用。灭辽的第二年,金太宗又灭掉了北宋,缴获宋代皇帝玺印六十多颗。

这些玺印的制作比辽玺精细得多,其中玉玺的用料也比辽玺珍贵得多。不过,金代皇帝始终没有像对待辽玺那样,检选几颗没冠上“宋”字的为自己所用,甚至也没有像现代某些国家的情报机构那样,利用缴获的宋玺,制造假诏书,给南宋政权制造混乱。这是不是因为女真人和契丹人都发祥于我国今天的东北地区,兴起以前都过着渔猎游牧生活,具有一些相似或相近的民族习俗?主要原因不在这里。北宋虽然已经灭亡,南宋政权立即建立,成为与金南北对峙的敌国,南宋虽然很快自制过一套玺室,其中常用的“御前之宝”、“书诏之宝”等,形制和已失去的北宋时期的玺宝没有多少变化。

金政权如果始用宋玺,虽然从反间的角度来说可能有用,但作为颁发政令的日常用玺,却必然会南北莫辨,给自己造成混乱。辽玺则不同,辽政权灭亡以后两年,不久前才从辽政权分裂出去的北辽,也灭亡了,后来虽然又出现过存在了八十多年的西辽,但它的活动中心是在今吉尔吉斯斯坦和我国新疆西部一带,和金政权之间相距甚远,中间还隔着一个西夏,相互间几乎没有什么来往。这样,金政权使用辽代的玺宝,就不会有互相混淆的弊端,而只会有天命已归于我的自豪。这种自豪,金政权一直保持着。在金政权制作了自己的玺宝以后,仍然没有忘记从辽、宋缴获的玺宝。

每逢大朝会、大祭祀,都要像汉族政权的皇帝那样,把自制的金代玺宝放置在御座前面,而把辽、宋那琳琅满目的众多玺宝陈列在大院子里,就好像凯旋而归的献俘一式一样。这是对自己的胜利的最好颂扬,也是对失败者的最大蔑视。从汉代以后的众多朝代的开国皇帝们,都在称帝之时千方百计地讨取或夺取被灭的前代皇帝的玉玺,把别人的亡国不祥之物看得神圣无比,拿到手就神气活现,感到天命真地归于自己,可以代表正统;拿不到就垂头丧气,总感到自己还不是个正正经经的皇帝。和这些帝王们相比,金代的皇帝们倒是高明得很,极有气度。好了,今天小编就讲到这里了,下次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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