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炀帝性格猜忌多疑,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信任,细思极恐

有唐一代近三百年,人们不断对隋炀帝这个前朝的亡国之君作出各种评论。由于人们所处的时代环境不同,所具有的身份立场不同,所持有的目的不同,人们评论隋炀帝的侧重点也就不同。唐人的评论涉及到了隋炀帝的性格、治国和开运河等诸多方面的问题,能够使我们对隋炀帝有一个更全面的了解。

虽然隋炀帝是一个皇帝,但他首先是一个人而不是神,他有自己的个性,他的德才与他治国的好坏有很大的关系,唐人对隋炀帝的评论中也涉及到睛扬帝的性格和他的才与德等问题。

由于生活在帝王之家,政治斗争十分残酷。在权力的诱惑下,普通人家的父母兄弟之间的亲情都会被冲淡,到处都充满勾也斗角,尔虞我诈,为了自保他们必须时刻提高警惕,怀疑猜测周围的每一个人。因此,隋炀帝也养成了猜忌的性格。父子兄弟本应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但是炀帝即位后对宗室诸侯王"猜防日甚"横加迫害,结果滕王绝、卫王集均遭徙边,蔡王智积"每不自安,及遇患,不呼医",临死之前对其家人说:"吾今日始知得保首领没于地矣。"

炀帝对自己儿子齐王杨陈也很不放心,处处猜疑设防,"常虑陈生变,所给左右,皆以老弱,备员而己"。贞观四年(630年),魏徵就说:"臣闻炀帝不信齐王,恒有中使察之,闻其宴饮,则曰:'彼营何事得遂而喜!’闻其忧悴,则曰:'彼有他念故尔。'父子么间且犹如此,况他人乎!"对于朝中功励卓著的大臣,隋炀帝也不信任,"无所专任",帮助隋炀帝成为太子,登上皇位的主要帮手杨素、张衡等旧臣最后都因隋炀帝的猜忌而不得善终,唐太宗就曾经说:"炀帝多猜忌,临朝对群臣多不语。朕则不然,与群臣相亲如一体耳。"

批评隋炀帝猜忌成性,以此来提醒自己要与群臣一体。北方的突厥是隋王朝最大的外部威胁,隋炀帝时刻对其猜疑防范,唐太宗就曾说:"隋炀帝性好猜防,专信邪道,大忌胡人,乃至谓胡床为交床,胡瓜为黄瓜,又筑长城以备胡"。唐人对隋炀帝猜忌性格的批评,涉及到了隋炀帝与亲人、与大臣及与外族等许多方面。

隋炀帝不仅仅是一个皇帝,而且还是一个是非常有才华的人。他从小聪明敏慧,又好学,擅长诗词歌赋,就连对他颇多苛责的魏徵对他的才华也赞赏有加,说他"初习艺文,有非轻侧之论,暨乎即位,一变其风。其《与越公书》、《建东都诏》、《冬至受朝诗》及《拟饮马长城窟》,并存雅体,归于典制。虽意在骄淫,而词无浮荡,故当时缀文之士,遂得依而取正焉。"高度评价了他在改变六朝以来浮华的诗风方面的重要作用。

但是,古人认为一个人的品德比才能更重要,又因为他是一个亡国之君,所以唐人在评论时,大多批评他品德上的问题,而忽视隋炀帝的才华。譬如,贞观二年(628年)六月,唐太宗对大臣们说:"朕观隋炀帝集,文辞奥博,亦知是尧、舜而非桀、纣,然行事何其反也"魏徵就回答说:"人君虽圣哲,犹当虚己受人,……炀帝恃其俊才,骄矜自用,故口诵尧、舜之言而身为桀、纣之行,曾不自知至覆亡也。"

—次,著作郎邓隆表请编订唐太宗的文集,但是唐太宗认为:如果制事出令能够对百姓有好处,史书自然会记载的,足可以传之不朽:如果凡事不效法古代的圣主明君,乱政害物,即使有文集也只是贻笑后世罢了,像梁武帝父子及陈后主、隋炀帝这些人"亦大有文集,而所为多不法,宗社皆须央倾覆。凡人主惟在德斤,何必要事文章耶?"开元时期,杨相如也说,隋炀帝"虽制敕交行,而声实外谬,言同尧舜,迹如桀纣"。唐文宗曾与大臣在延英殿讨论古今诗句工拙,郑覃就说:"近代陈后主、隋炀帝皆能章句,不知王者大端,终有季年之失。"

这些人政治家的身份决定了他们在做出评判时,首要考虑的是政治上的得失,文学才能是次要的。虽然他们都承认了隋炀帝在诗词方面才华横溢,但是从政治得失的角度来看,隋炀帝这些所谓的"尧舜之言",都是"章句小道",而他有才无德,缺乏为君的仁德与度量,导致亡国。正如所谓"莫道有才能治国,须知亡国亦由才。"唐人主要是批评了隋炀帝有才无德,导致亡国。

注:图片来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发表评论
留言与评论(共有 0 条评论)
   
验证码:

相关文章

推荐文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