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生才叫有故事,
或者,什么样的人生才叫传奇!
那晨雨,来自黑龙江。
他有另一个姓氏叫叶赫那拉,曾经是科尔沁草原上最显赫的部族。
少时由黑龙江至北京城闯荡,从一文不名,到现在的民宿老板。
今年2月份结了婚,人生到了另一个维度。
干过销售,当过群演,见过明星。
从一无所有打拼到现在璀璨人生,过去,他跟岁月到底有着怎样的契约?
今天他展开过往的人生画卷,带着我们一起在属于他的画卷上走走。
2002年老那在西双版纳,拍摄电视剧《天空之城》△
从北京风尘仆仆的过来,在长沙梅溪湖边上的一家茶馆。
拿出自己的茶,请茶艺师泡了一杯。
他不太满意。
向茶艺师提出来,要自己泡。
注水,出汤,一气呵成。
出来的味道果然不一样,龙吸一口,回甘便在口中。
正所谓先苦后甜,乃人生之道理。
此刻展现淋漓尽致。我13岁就辍学了。
精瘦但干练的他,把茶盏放下,悠悠吐出一句话。
13岁,到现在,二十年过去了。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到云南这么个地方。
更没想过,开几家名字叫:尼仓(马帮休憩的驿站)的民宿。
如果那时候,我没从黑龙江到北京,估计也没有此时的这般风景了。
为什么辍学,我忘了。
从小跟姥姥姥爷长大,没妈的孩子真的像草,他们说我张了一脸苦相。
时常被亲戚善意的揶揄,当然也有恶意。
没妈的孩子,我有什么权利反驳呢?
画从此开卷,这时候的画上的他,还很孤独。
一步步的在这并不美好的世间,唯一的办法,或许就是用一己之力创造出一个桃花源。
可桃花源不那么容易;
老那与妈妈唯一的合照△
进入社会闯一闯,我想的简单,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未来险阻都在路上等我。
13岁,还是童工,没人要我。只能去做苦力活计,沙子、水泥、大板都从我彼时还稚嫩的背脊上走过。
当时,还不知道什么是梦想。
现在想来,也不知当时是什么支撑着我走过那段时间。
14岁那年,我找了一份建材商店销售的工作。
北方人自带的伶牙俐齿,当时我还是童工,好在我的一副苦相又帮了我。
我装16岁蒙过了老板。成了一名销售员,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接触到商业。
就是这次吧,开启了我另一扇大门。
从此,正式踏上了人生的旅程。
我在这小小的建材商店,见识到了商业的好,也见识到了商业的恶。
第一个月,拿了300元的工资,我便给姥姥姥爷购置了他们一直舍不得购置的东西,他们没用过的东西。
还有舍不得吃的 他们看着我笑了,因为苦吧,我一路努力,成了店里面业绩最好的员工。
这时候画上的他,好像不孤独了。
准确的说,画中开始有别的色彩了。
当他开始踏入花花世界的第一步,就已经开始有了色彩。
只是这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色彩。
或者,这时候他还没法分辨出色彩。
老那与杨丞琳合影△
改变人生道路应该是大姨回来省亲的时候,跟我说了很多关于北京的事。
我对祖国的首都起了大的兴趣,那儿的一切令我着迷,神秘又令我恐惧。
但我还是去了北京,跟着大姨。
为了糊口,亲戚们帮我找了许多工作。
我爱做饭,亲戚们帮我找了厨师学徒,我待了半天,出来了。
这不是我要的生活。
去做酒吧服务生,在那种地方,感知不到一丝丝真挚的灵魂。
也不是我想要的。
到最后,北影门口20块一天还管饭的工作。
让我暂时觉得,这可能是我想要的。
五年最好的青春光阴,从群众演员到接戏做场工到场记、副导、艺人助理、生活制片到最后做到执行制片。
一段话,一句与你讲完,含着五年光阴,我却如履薄冰走过;
从黑龙江到四九城,这幅画卷已经有了许多的角色了。
画的主人公,也开始走上了人生的另一番模样。
刚到北京的寒彻骨,到现在有些扑鼻香。
此刻他有时间思考人存在的价值和活着的意义了。
说这段的时候,我看他眼睛闪烁着什么。
估计是那五年时光不好熬,那最好的五年光阴。
2009年,老那在香格里拉△
21岁,我以执行制片人的身份,拍一部电影。那是我第一次到香格里拉,举手可触的云,让我那颗已经硬了的心,慢慢软了下来。
藏民,在这世代生活着的藏民对我施以笑容,不带任何杂质的笑容。
此时我已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五年,我好像忘了如何回一个同样不带杂质的笑容。
五年,我一直在不停往前冲,未敢有半点松懈。
神经一直绷着,稍有不慎,便要从头走过。
好像,
有一个声音告诉我,留下吧。
一直在我耳边,很近又很远。
尘世苦,苦到令人难以下咽。而谁都是一边咽下,一边往前走。
但我依然放不下,我放不下花花世界的种种。
但,我留下了一个小店。
一个只有一间房的店,想给孤独人一个家。
我没有家,父亲3岁离开,母亲6岁去找了父亲。
或许他们一起在天上看着我吧。
别担心,我在香格里拉有个小家了。
2014年1月11日,凌晨4点,我在上海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在香格里拉的家没了,香格里拉大火,整个古城被烧,三分之二成为灰烬。
我的家,也未能幸免。
订好机票,连夜赶到香格里拉。门口森严戒备,次日回到小家,已成废墟一片。
已然成空,又何必纠结。
被烧毁的小店废墟△
话中带苦,但我见他却带着笑意,仿佛这段是别人的经历。
对于家来说,漂泊在外的人们都有感触。那碗深夜的汤,还有叫醒你的早餐。
这是家,在他的画卷上,有家,却不小心被抹掉了。
但刻在了心里,不管历经几多浮华,不曾变化。
此刻我在他脸上没看到任何的可惜,端起茶盏的手也未曾抖,满脸皆是淡然。
2017年的老那,在斯金拉措△
南下上海,
我变成了一个商人,研发了矿泉水,还做了汽车产品的总经销。
又到无锡。
开了一家餐馆。
可,我总觉得
我离自己越来越远,离我想要的家越来越远。
离我想要的桃花源越来越远。
再次来到香格里拉,我又听到了那个让我留下来的声音。
罢了,是时候告别过去的所有。
留下来吧。
就在雪的故乡留下来。
老那和他的藏族兄弟扎巴格丹△
跟着他走到画卷的这处,终于松了口气。
但凡在某个地方放弃了,便只有一条路,回家。
回家不是不好,趋于平淡也不是不好。
只是那并非心中所想。
出来闯荡就是难险,都是第一次走钢丝,难免掉落深渊。
那深渊的名字叫生活,平淡的生活。你将回到平淡的生活里,梦想都被撕碎。
要么平淡接受,要么打败来自深渊的恐惧,继续往前走。
最后到了彼岸,走钢丝开始成了乐趣。
青年时候的老那,眼睛里充满疑惑△
盘了一家七间房的小店,是2016年。
开始在香格里拉生活,一年后,闲不住了。
怀念过去走钢丝的时光,那段克服,逐流,充满挑战的时光。
过去的年头,我用走钢丝的方式走了那么久。
到云南来我知道了有一种行为叫马帮,他们每次出去走马帮,都像走钢丝。
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路上马匪众多,走这一趟丢了东西倒还好说。
关键这是个要命的活计,舟车劳顿,精神绷紧走过这一路。
终究还是有个休息的地方,当地人跟我说,马帮休息的驿站用藏语说叫:尼仓。
到了尼仓(马帮休息的地方),暂做歇息。
歇息,是为了走更多更远的路。
在这画卷中走了这么久,还未发现有亭。
古人说,亭与停同音,凡有亭处,必有景。
老那的人生画卷走到现在,也该有亭了,亭里观番景色。时候也到了,该继续往前走。
走钢丝为乐,大丈夫该如此般,张弛有度。
勿以小成为终;
香格里拉老那七间房的小店△
17年初我把小店交给友人打理,重新踏上了赶马帮的路。
17年至今,我开了三家店。
我有个三个家,三个能给所有走人生这条钢丝人们的一个“尼仓”。
人生如赶马帮,路上艰险重重。却还乐在其中,天堑走过,才安心走通途。
路到今天,我走过人生赶马帮的辛苦路途。
当年没有一个叫尼仓的地方歇息,而今,你们有了。
苦真,累也真。
就像人生历程上的艰难险阻般令人恐惧,可总得去走。不是么?
老那的尼仓丽江店△
老那的尼仓香格里拉店△
老那的尼仓拉萨店△
画卷到这儿,颜色都丰满了。
赤橙黄绿青蓝紫,酸甜苦辣在其中。
我喜欢他带我看这段画的样子,不带一丝波澜。好像说着别人的故事。
逆境中不带颓丧,顺境没有一丝得意。
在这个杂乱的世间,他走的好像是另一段钢丝。
掉落也不怕,我相信他能重新走,深渊对于他来说好像是一种别样的存在。
此刻,画卷上,除了亭,还该有一样东西。
叫向往,他的向往叫喜马拉雅。
老那与香格里拉民宿共建人合影△
喜马拉雅我从小就知道,藏语的意思是雪的故乡。
可能生在北国,对雪也有别样的情愫。
“尼仓”有了,下一段钢丝,我往喜马拉雅的方向走。
喜马拉雅,山高路远,总归得有小歇之处。
便有了属于所有人的喜马拉雅艺宿;
这儿有纯洁如巍峨入云雪般的艺术,
你内心求而不得的所有感官细节。
当然,这儿也有你心心念念的所有。
这儿可以寄存所有人的灵魂,我会在通往喜马拉雅的路上等你,在喜马拉雅艺宿里面,一泡茶,一群人。
一些好故事,一个老朋友。
还有一个洗尽铅华的老那,等你来阔谈人生。
老那和他的藏族兄弟扎巴格丹△
画卷戛然而止,停在2018年,中旬。
就此回顾一番属于老那过去的画卷。
少年时,青年时及此时,别人眼里的烂牌他打出了自己的特色。
喜马拉雅艺宿,不是一个概念,而是通往那神圣地方的必须。
人生这幅画卷没有重绘的可能,毁了的,就像老那第一个在香格里拉的小家一样没了。
在这个地方,在下一个地方。
画出新的画来,如果说之前老那像一个被指引者般走着钢丝,这次,老那做出了万全准备。
喜马拉雅的起点在中国,幅员之辽阔,含云南、新疆、西藏,出疆界至缅甸印度不丹尼泊尔,甚至更远。
神秘的喜马拉雅沿线的将建起艺宿,带着马帮,从尼仓出发,去探秘未知的地方。
如人生重新开始一般。
亦是他追寻心中喜马拉雅的起点,我想,这也是你想要的起点。
喜马拉雅艺宿是什么?
是老那人生下一个十年的画卷,这幅画有些长。
他慢慢画,我慢慢讲,你慢慢看。
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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