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币区块链改变了我的三观

一、认知的不同,导致受到的冲击强度的差异。

改革开放初期,那会还有一个投机倒把罪,我们现在知道,走市场化的路子之后,绝大部分所谓投机倒把是一个合法的行为,但是因为意识形态的宣传,当时很多人的认知里面,还是觉得这是不能干的事情,而干这些事情的人,即使以前被抓过,放出来还是继续干。这两类人的认知上是截然不同的,一类人在未来看到所谓“投机倒把”的人致富了,三观就会很受冲击,认为固有价值崩坏,而对于后者,只是认为被抑制的需求,恢复到了正常情况而已。背后的认知差异其实来源于成长过程、上一辈人的经历、教育和接触外在环境、思考等等。

二、知识层次的不同,如何形成扩大认知的学习能力的差异。

人的认知范围用知识图谱来表示,就是由知识颗粒和知识颗粒之间链接组成。链接是多互联而非单一的树形结构,每条链接可以认为是一次验证,不同知识之间链接越多,代表互相印证次数越多,经验和理论知识深刻结合,越趋向于理解事物的本质,也越容易对新产生的知识建立链接关系,所谓由点及面,举一反三。学习能力越强则吸收新的知识越快,形成良性滚动的效果,在某个领域的专家,虽然其所在领域也是逐步在发展,但是他总是能很快地掌握和理解,这是因为其积累的知识体系的作用。反之,如果一个人只有表层的生活经验,也就是他的知识体系大部分都是只有表层的知识颗粒,开局一条内裤,人生经验全靠攒,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都是重复自己的套路,那么一旦遇到新的知识场景,吸收起来就很吃力。上个世纪末,我第一次离家到广州读大学,发现人民币可以买到所有生活所需的东西,而且相对我持有的人民币而言,价格还很便宜,这个经验是很新奇的,那会我开始想去理解这背后的原因,人民币会有显然的被低估的价值,但是当我拿人民币上街去买东西的时候,显然这些店家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在他们的认知里面,从一出生就应该接受人民币,拿到人民币的时候他们就该把东西给出去。

三、认知的深度如何改变了对事物的看法。

举一个例子说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那会我们开始在家里玩电子游戏,有很多专家学者通过研究发现,电子游戏对人会产生某种吸引力,有成瘾依赖的特征,于是将之定义为“电子海洛因”。随着神经科学的研究深入,我们发现成瘾需求和药物依赖特征,其实是人包含在人的内在基因里面的一部分,自有人类历史以来就伴随着人类的成瘾史,这是人类进化的一种必然过程。随着这个认知的加深,我们逐步将电子游戏等同于其他成瘾物的一种可替代品存在,逐步地认知到了它的正面效果,基于成瘾需求的暂时无法消除的前提,一亿个吸烟的人,如果能转化为一亿个玩游戏的人,那么无论对个人健康还是社会负担都有极大的正面意义。即使没有实现100%的转化率,通过不断的研究迭代改进,消除或降低其负面情绪引导效果,也可以不断发挥其正面效果。包括在看待网瘾、低头族、同性恋等问题上,随着我们的认知的深度的变化,我们不断调整着我们自己看法。

四、利用认知冲击,反逼提升自己的认知能力。

一个人的认知受到冲击的时候,是有不舒服的成分,但这是一个学习提升的好机会。我们人的自身的认知的驱动源,最大的驱动源来自于生存,所以我认为,一个人一辈子要学习的所有的内容,其中吃饭、走路、说话这三项技能占99%,其他所有的知识的学习量和难度不外乎占1%,一个乞丐和诺贝尔奖得主,这两者之间的学习内容差异其实也就是在这1%里面。一个受精卵从怀孕开始到张口用汉语说出妈妈这两个字,用英语说出妈妈这两个字,用闽南话说出妈妈这两个字………其实已经完成了人生的99%的学习内容,因为这是一个极其陡峭的学习曲线。人自身的学习能力,天生就是极其神奇的,能够从一个受精卵到能够说话、走路、吃饭,这么难的事情都可以学会,那为什么人到长大之后,学新东西就很费劲了呢?其实人的学习能力没有消失,而是学习驱动源消失了,基于人的进化过程,大部分的学习驱动源都是基于生存,自进入文明社会以来,人的生存相对压力较小,会走路、吃饭、说话之后,基于生存的驱动源就变得很弱小了,在没有找到新的驱动源之前,表面上看,就是学习能力反而下降为1%,其实不是的,是驱动源被削弱了。因此,认知冲击的发生,提供了一种契机,抓住这种契机,以避免自身为社会变革所淘汰为驱动源,重新激活自己的学新能力,进而反逼提高自己的认知范围,对自己的三观进行重新架构调整,做出适当的行为决策,改变自己的命运。

发表评论
留言与评论(共有 0 条评论)
   
验证码:

相关文章

推荐文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