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简介
徐成春,1960年生于沈阳,1985-1986年就读于鲁迅美术学院版画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版画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美术家协会理事,哈尔滨市道外区书画协会主席,北极森林版画协会主席。
自1979年开始美术创作,其中部分作品在《美术》、《连环画》、《版画世界》、《美术大观》、《华人美术报》、《诗刊》等报刊发表。
作品《远山故事之三》获第十五届韩国空间国际绘画展“发现价值”奖;《飘逝的萨满》获第七届日本高知国际版画三年展优秀奖;《飘逝的岁月》入选波兰国际版画巡回展。《遗失的层林》、《船之吟 潮之咏》、《记忆的河流》入选第九届全国美术大展和第十二届、十五届、十六届全国版画展。
《夜昼》、《源头的号子》、《冰封无季》等作品分别被中国美术馆、广东美术馆、黑龙江省美术馆、深圳美术馆、四川神洲版画博物馆及日本、澳大利亚、美国、韩国等国家收藏。
2010年黑龙江日报美术馆举办“徐成春森林版画展”;“徐成春版画馆”在二龙山艺术村落成并对外开发;《徐成春版画》已由黑龙江美术出版社出版发行。
曾荣获1984年省政府表彰的“群众文化先进工作者”称号,和1988年“黑龙江省优秀文艺创作骨干一等奖”获1991年《版画世界》奖暨鲁迅奖章。
《这山 那山》
感恩的艺术
——读徐成春森林版画
在充盈着东北的粗粝与欢喜的版画前保持798式的矜持一定是不合时宜的,徐成春会用孩子般的纯真使你忘我,再返童年……面对徐成春三十多年来风情独具而又款款深情的洋洋画作,做为学弟,我甚至不能保持文字的理性!
无论是作为1979年代小白桦版画会的副会长、北大荒艺术流派二代版画家以及森林版画的代表画家,徐成春都一路做得热情、奔放和执着,这也成为了他那些纯粹、不矫情、寓意深刻的版画的性格注脚。
意境的创造历来是画家的重中之重,率性的徐成春总是能把繁杂的乐趣浓缩在一个看似不可能的平面空间当中,并赋予它们丰富、壮观、趣味和温暖。他像一位自信能与万物沟通的萨满巫师,把一连串只有童话作家和民间传说艺人才具备的搬运、牵引功夫发挥运用到了奇妙的境界,并不时地将粘满松香的版画晋献给大众审美的信息平台。
《绿之溪》
无论是他亲历的林区生活或是幻境般的生态企盼,都表现的那样流光溢彩,即便是无奈的离别也绝不流露悲伤,犹如苍狼对森林的眷恋……回望徐成春不同时期的作品,尽管他的审美表达早已超出森林和冰雪,但那些欢乐的生命时空和宏大的北方情结始终出没在每一件作品的刀笔游走之间。如果说到作品近年的变化,那就是他对大森林及自然万物的观照越发高远和寥廓,这也使得他的套色木刻艺术能够历久弥新,如同飘扬在北方森林上空巨大的华盖——光彩而又夺目!
能够把极地的生命表现的如此欢娱和尊严,能够把北极的自然描绘的如此神奇和亲切,是徐成春一贯的行吟做派。黑龙江的冰雪熟悉他,大兴安岭的獐狍感念他,甚至训鹿,甚至森林……我把这种心性读作对自然的守望,称他的版画是感恩的艺术!
徐军
2010.3.22于秦皇岛
《问天》
用心灵抚摸辽远的森林
——“读”徐成春版画
荒城
早知道徐成春是一位著名的版画家,但因机缘的关系,一直只闻其名不识其人。直到今年十一月,我调到大兴安岭日报社工作,我们同在一个单位了,才得以相识。
成春兄艺术家的气质和秉赋,初识时就我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渐渐多了交流的机会,我对他也就有了进一步地了解。
我从事文学创作二十年,尽管创作和发表的作品不多,却阅读了大量的文学书籍,如果让我谈谈对文学作品的理解与评价,心里还是比较有底的;可让我去对美术作品、尤其是版画品头论足,就有些勉为其难了。为此,我把他的版画集一直放在办公桌上好几天,没事时就看上几眼,琢磨一下,甚至还专门请教了两个懂画的朋友,才终于找到了点灵感,这也多少使我增长了欣赏美术作品的素养。
概括地说成春兄的版画境界雄浑厚重,明澈开阔,磅礴大气。
《遗失的层林》
在他的版画作品中,能够看到画家对大森林的远古幽思,对林区生活的诗意描绘和抽象性的探索。可能是缘于他生活在黑龙江边,因此,他对水情有独钟。水一直是古代哲人表达对世界认识的一个较为高深的隐喻。居山者仁,居水者智。水的博大,水的清澈空灵,水的映照万物,水的丰富内蕴,无不启发了画家对客观存在的本质性领悟。因此,在他的大量作品中,水成为他的一个重要的主题。
我犹为欣赏的是《船之吟,潮之咏》:一条古老的木船悬在绿色的背景上,它的影子落在色彩斑斓的河底,船的影子使“读”者在宁静中获得了一种深刻的哲学思考,这时,这个船已不仅是船,而是作者对客观存在的某种充满性灵的关照。《记忆的河流》又加深了这种寓意的表现,到了《遗失的层林》,作者已把这种表达上升到更为抽象、含义更为深幽的境地了。
《鹿笛》
作为大兴安岭本土画家,成春兄对大山当然有着更深的情思与惓顾,然而他并没有简单地运用客观的描绘,而是把内在的情思与高度的审美领悟进行了完美的融合,从而使他的画面有了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又是山的大境界。在他的画作里,看到的不再是山的形体,而是山的精神,山的灵魂。开阔,厚重,苍茫。我在“读”他的作品时,总是不由得沉浸于平静而古老的境界里,面对如此神奇的事物,甚至能让人感到可以呼吸那种古老的气息——那是表面宁静而深入内心后变成的一种让人感动的气息。
最让我感叹的是《鹿笛》这幅画,看到雄浑的大山,还有绵延的青松,一条条穿行画面的大马哈鱼,让人感到画家已将山水和山水中的各种因素,汇集到了一起,山不仅仅是山,水亦不仅仅是水,而是糅合了山的苍茫与水的空灵于一处的浪漫之境,因此获得了超越时空的自由。这是他作为画家所达到的较为独特的内心境界。在这里山水已不单纯是背景了,它与它所养育的人血脉相连。《鹿笛》中那个吹鹿角的猎人,与远处那只平静而卧的驼鹿,与那些大马哈鱼,与近水远山,似乎有着极为神秘的深层感应,借助那声悠扬的笛声,生出一种血缘上的共鸣。
《雪岭千里》
那幅《雪岭千里》给我留下特别深的印象。山水之间是厚厚的大雪,一群鹿在雪上艰难地行进,展现出一种让人敬畏的生命力量。在这类画作中,凝聚着作者的沉静思考,热情的讴歌,并以象征与隐喻等丰富的艺术手法赋予了作品更深刻更广阔的意义。
成春兄版画的另一个主题是对林区生活的表现,这类画作有《源头的号子》、《大锯房》等等。这些作品无论是造形和设色,都具有了浓烈的诗意。我特别欣赏《大锯房》这幅版画作品,古朴的人物造形,较为单纯的色调,不仅绘色,而且绘声,让人从画面中能听到圆木被锯开时的轰鸣,嗅到锯末的清香,感受到劳动者汗水的温热——这是一首不饰雕琢的抒情诗,诗意热烈,直接,扑面而来。
《春光》、《最后的萨满》、《遗失的层林》等作品,则具有较为抽象或者现代派的表现手法,我感到成春兄作为一位优秀的画家,他已走在艺术的前沿了,他正用思想来抚摸和表现着这个世界。
我虽不懂美术,可也知道版画创作是需要木板和刻刀的。作为版画家,成春兄在用他手上的那把刻刀,伴着一种深情,一种哲思,一种旋律,旋转腾挪、翩然起舞,在一块块木板上,也在大兴安岭这块神奇的土地上创造着绚丽的奇迹。
《飘逝的萨满》
他与森林相互影响
——读成春兄《徐成春版画集》
鲁微
我对成春兄的作品是熟悉的,是那种穿透心灵的熟悉和理解。因为我和他是多年的挚友。
然而,当精美大气的《徐成春版画集》摆在我案子上后,我还是感到了一种震惊。在仔细地翻看了全书,我再次想起了华兹华斯著名的十四行诗:只有那感觉迟钝的人,才会在这动人、崇高的景色面前无动于衷。在成春兄的艺术思想中,万物皆有灵魂,一切的自然形态,自然现象,均是人类空间的生命质点,他用版画的形式定格于瞬间。
读成春的作品,日久弥新。
《记忆的河流》
那种穿越自然,超越自然体现;那种深入生命肌体的洞察力;那种捕捉生命形态内在力的平衡与和谐处处可见。《远山掠过》、《遗失的层林》、《船之吟·潮之咏》、《记忆的河流》、《春光》等等,都是以一种飘浮,升腾,前行创作手法,深入刻画精神家园的描绘为基点一贯始终。高尔基说过:“夸张”和“想象”,是艺术的一对翅膀。夸张其形态,目的是强化其神情和性格。成春的作品告诉我,他的一切表现对象虽无言语、表情,但却充满了个性。作为莽莽大兴安岭森林的艺术家,成春正是以季节不同、树木生长环境不同、色彩结构的不同,强烈地表现出了大森林的斑斓世界和内在气质。我从成春的作品中看到,鹿成了森林,没有水却能泛舟,满地落叶不见树干……想来,这是超现实的,但却是艺术的真实。
《大锯房》
理论有时候是苍白的、乏味的、呆板的。而能使人愉悦,使人坚定生活美好的,应该是人类伟大的品质——创造力。科学的创作是科学家的使命,而艺术家的创作力就是让人的心胸更家宽广。有一首流行歌曲叫“陪你一起看草原”,实际上,“草原”只是一个意向,人们所追求的,实则是一种开阔与博大,梦中的草原。
集中地阅读成春的版画作品,大兴安岭林区生活、劳动、创业的痕迹极其明显:《源头的号子》,《在黑龙江源头》,《大锯房》,《迎山倒》,等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作品更是令人激情澎湃。通过这一件件作品,我似乎看到一群群开发者歌唱着青春,一列列原木从大山里呼啸而出,一种创作的精神慢慢升腾。
成春近几年的作品更多的是一种忧患意识。
《源头号子》
在大兴安岭林区出现“两危”之际,艺术家看到的则 是更加深远,这时期,成春的作品如《遗失的层林》,《记忆中的河流》,《远山掠过》等。几十年繁荣,几十年教训,几十年重振,这种看似荒诞,但却是现实的历史必然,往往被艺术家理解得更为透彻。
进入新世纪,成春的作品随之转入了大生态题材的创作。鄂伦春这个大兴安岭的原住民民族的生活、发展成了成春的创作主题,骑马挎枪,穿越森林和草地,带领猎犬奔向森林的的瞬间等等,都是成春关注的对象。回归生态,回归自然,是艺术家的主题,也是人类的主题。
成春兄是我的挚友,更是大兴安岭土生土长的艺术家。这块沃土滋养出的画家血液里流淌着对大森林浓浓的爱。他的作品,对大兴安岭林区的影响将是深远的,而大兴安岭莽莽森林对他的艺术创作,更将是深远的,终生的。
《船之吟潮之咏》
在抽象中追求精神表达
——徐成春近期版画创作风格简议
许志琪/文
非凡的文学家和艺术家,在创作上总是体现着一种独特的风格。如李白的疏朗豪放,杜甫的沉郁顿挫,赵朴初的雍容大方,启功的劲秀和书卷气,齐白石小品的简约,吴冠中线条的抽象。
抽象,是创作主体主观意象的强化表达与宣泄,十九世纪中期到二十世纪初,法国的象征主义和德国的表现主义已经把这一创作方法与风格从理论上概括到极致。尽管其推崇的某些原则混杂着唯心主义和神秘主义的元素,但毫无疑问,抽象使艺术走上一个崭新的审美高度和精神领域。
《纪元》
徐成春的近期版画创作,在画法上和风格上便是以抽象见长。力作《纪元》是徐成春从事版画创作以来的第一幅巨作,在日前中国第十届国际文化博览会上展出,获得具有轰动力的反响。此作由9个单幅画面拼接构成,每个画面上二分之一多的位置占据着已经破壳和尚待破壳的卵群,其中巨卵里的物象蠕蠕欲动。整个画面色调沉深,上半部如悠远的时空,如破晓前的夜色,如旭日初升前的海。这里所呈现的画面让人联想到生命的早期状态,是物质朦胧期的探索。而画面语言所呼唤的,则是对生命的尊重、珍惜与呵护,呼唤最淳朴而真挚的人文情怀。这种以暗示和象征手法创作的作品,在徐成春的近期版画中仍可见多例。其中尤为引人注意的,有《记忆的河流》、《归来的家园》、《梦回额尔古纳河》等,作者营造一个个虚幻的境界,强化生态、绿色与家园和谐等主题,在给读者带来审美愉悦的同时,又引发人更为深邃的联想。
《胭脂沟之春》
早在1998年,我曾留心欣赏过徐成春当时的几乎全部版画作品,如《北极村》、《冬漫漫》、《回娘家》、《胭脂沟之春》等等,当时已经感到成春是一个有才华、有思想的作者。但同时又察觉到其画作处于客观描写和简单叙述的阶段。十几年过去了,如今他的创作已远非昔日面貌。我以一个老朋友的身份,亲眼见到他以艺术追求为动力,以丰富的 林区生活积累和深层次的思考为底蕴,以百般的努力与刻苦为代价,在版画创作的道路上孜孜不倦地探索着,前进着。我想,正因如此,他的创作才从稚嫩走向成熟,从物质表现上升到精神塑造,从浅层刻画转身于凝重繁华。
《暮光山色》
我非画家,但我喜爱绘画艺术,有一批画家朋友,说不定哪一天,也可能拜哪位宽容的大师将我收为弟子,也尝试工笔或者写意的美妙。我想文学与艺术是相通的。文学写作需要提炼,需要对素材进行思考和筛选。创作虽然来源于生活,但绝不能照搬生活,那会落入自然主义的泥沼。绘画也一样,初始时期难免描摹客观,而欲有所进步,就不能仅仅满足于自然再现,就必须对客观物象有独特的感悟和独特的表达方式。就像散文和诗歌,好的作品常常不是平铺直叙,而是跳跃,是语言的留白,是生动的物象和入情、入理、入趣的意象,是形象感人的文笔,是节奏、韵律,是深刻的思想和新颖的立意。
所以,绘画也必考虑清楚画什么,为什么画,怎样画才不至于流俗。我们完全可以借助艺术来寻找精神寄托,但应当在主观幻觉和客观描述上把握准分寸;我们不能在重于艺术想象的同时忘记现实生活的依托;我们要做的是在源于生活的基础上以具有深刻思想性的作品,把人们的视线从外部物质世界引向内部的精神世界。成春的版画正是在这样一些创作理念上有所突破,在形式上有所创新,才让人们看到他创作风格的流变,才使其作品更具有思想的冲击力和艺术的感染力。
《层林归来》
欣赏徐成春的近期版画,可以看到表现主义对其艺术创作的影响。作为20世纪初期西方绘画领域的画派,并且在后来扩展为德国文学的主要潮流,它自然具有积极的意义。值得注意的是,成春在借鉴表现主义创作原则和手法的时候,并没有完全“拿来”,而是选取其中积极的成分。他没有用主观感受的真实来取代客观存在的真实,如《纪元》中对生命初始状态的强化、夸张,并没有使这一物象扭曲、变形,而是采用象征的手法来表现关于生命的某些观念。
应该说,在借鉴外来文化问题上,他是冷静而理性的,他在寻求和尝试西方绘画理念与中国传统艺术观的融合。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中国版画家协会常务副主席宋源文先生曾给徐成春版画以高度的评价。他认为成春的版画“具有自己的优势和特点”。特点强烈,就形成了风格。成春近期的版画风格,已经成为其创作的一种品牌。于是,当外界的同行们说起大兴安岭版画,就会想到徐成春,想到徐成春,便会想到大兴安岭版画。
期待成春同志在以后的创作历程中,一直把自己的风格坚持下去,举起品牌的旌旗,成为兴安岭大森林更为优秀的歌者。
《北极村》
从感悟自然到抒发心灵
徐成春版画赏析
大梁/文
徐成春无疑是一位卓有成就的版画家。
在他版画创作的初期,从观念上、题材上、创作手法上是学习北大荒版画流派的创作风格。作品表現出博大的胸襟,广阔的视野,直接的抒怀,大开大合的布局,酣畅淋漓的艺术语言,作品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有精神的震撼力。
徐成春版画創作初期,以现实主义手法创作了一批反映林区现实生活及森林、边陲風光的版画作品,如《北极村》、《胭脂沟之春》、《源头的号子》等作品的创作灵感就来自于对现实生活的审美观察和体悟,他竭力追求构图、色彩自然唯美的画面效果,也注重强调客观景象对作者主观感受的表达形式。其中《夜昼》、《极地行》、《冰封无季》等作品是作者对高寒地带自然生态的概括和浓缩,用“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艺术手法营造出寂寥、苦寒的艺术情境。
《飘逝的岁月》
徐成春创作的第二阶段。他没有停留在仅对自然景观的审美提炼的创作层面上,森林、沃野、冰雪,是北国的永恒的天赐素材。但徐成春所在的大兴安岭深处的自然素材更具个性,比如反映鄂伦春这个大兴安岭的原住民族生活、生产、历史、发展,尤其是仍以渔、牧、猎为生存方式的原生状态,给徐成春的创作以新的启迪。他以一个艺术家的艺术审美眼光去审视这一切的时候,产生了不可遏制的创作冲动。题材、素材的变化,必须有与其相适应的艺术构思和艺术语言。徐成春多年的知识与经验积淀,使他成功地完成了转变。这种转变不是对以往的抛弃,而是像登山,从一个营地出发,继续前行,目标是山顶。
还应该看到,这一时期改革开放进入新的更深层的阶段,政治、经济、文化的氛围,尤其是对建国以来艺术创作观念的总结反思,对西方艺术观念重新审视,都对他的第二阶段的创作产生影响。纵观世界版画发展的历史,也可见到它与绘画艺术的发展几乎是并行的,与社会的发展也是密切相关的。
《远山故事之一》
他这个时期的作品《飘逝的萨满》、《这山那山》、《远山故事》具有回归生活本源和艺术创作寻根的意向,追索生活赐予的最初的印迹。挖掘当地少数民族的独特生活形态,并找到了虚幻与写实相结合的表现手法。《远山掠过》、《遗失的层林》、《船之吟·潮之咏》、《春光》等,都是在一种飘浮、升腾的想象场景中作者的思想诉说。
此时,他在技术方面也臻于成熟,色彩趋于纯朴,减弱对比度;刀法粗放与细腻各得其所。第三阶段。徐成春将第二阶段的探索向更深层开掘推进。让激情托起理性的思考,让手中的刻刀听从心灵的驱使。
1987年大兴安岭5.6大火震惊中外,也震撼了徐成春的心灵,他的创作进入了更深层次的艺术追求。作品《层林》、《绿幻》等形成了画面色彩对比强烈、线条苍劲有力、视觉冲击力强的鲜明特点。《记忆的河流》、《遗失的层林》、《归来的家园》等系列组画是以虚幻时空做背景和意象造型的漂浮状态为主体,表现出作者对自然、生态环境遭受破坏的心理状态,呼唤人类不要再迷茫、彷徨,要以行动维护人类赖以生存的生态家园意识。
《远山故事之二》
他的这些作品带一点神秘主义的超现实色彩,带有史诗般的凝重。不再有以往的明媚,而是有些许苦涩的感觉,有一种悲悯的情怀。一些作品多采用了浪漫的跨越时空的表现手法。
他从心灵出发,像从远古走来,讲述神秘的故事,呼唤一种责任。读他的作品,不再是一眼望尽,不再是瞬间的激情澎湃,而是细读慢嚼,反复品味,寂静揣摩,在灵魂深处撕裂一种情绪。
于是徐成春的创作出现了“拐点”。这是徐成春个人艺术道路的“拐点”,也预示着北大荒版画的第二个金秋的来临。这不是一个人的变化,几十年来,北大荒版画人都在努力。其实,在北大荒老一代版画家的作品中,能找到它的端倪。曾经的辉煌随时光走向远方,今日的朝霞放射灿烂。
《远山故事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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