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营洲及《新译〈诗经〉》简介

吴营洲及《新译〈诗经〉》简介

吴营洲简介

吴营洲(1958年6月—),男,河北丰润人,现居石家庄。曾为《杂文月刊》(文摘版)执行主编、《红楼梦研究辑刊》特约撰稿人。著有《无法言说的言说》《十年辛苦不寻常——曹雪芹别传》《新解〈红楼梦〉》《曹雪芹正传》《将生命化作文字》《当代杂文三十年》《周汝昌红学批判》等。编有《2016年中国杂文精选》《2017年中国杂文精选》《中国当代微杂文精品》等。

《新译〈诗经〉》简介

吴营洲《新译〈诗经〉》的根本旨归,就是“让民歌回归民歌”,让《诗经》变得通俗易懂。目前,我国正在大力普及传统文化、弘扬国粹,这对于《新译〈诗经〉》而言,是个很好的出版契机。

提起《诗经》,国人似乎都不陌生,但,真正通读过原著,并能理解每一首原诗的人,恐怕不多。人们常常挂在嘴边的,不过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日不见,如三秋兮”“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等寥寥数句,因此实有大力普及的必要。

现在的《诗经》译本,虽有几十种。但,这些译本,大多译成了七个字一句一句的。甚或有字数更多的。而将四个字一句为主的“原诗”译成七个字一句为主的“今诗”,势必会有失“原味”。首先的一点是,将四个字变成七个字,势必会“附会”上一些字词或意思,不仅“累赘”,而且“失形”。而这本《新译〈诗经〉》,最大限度地做到了忠实于原诗,力求使其以民歌的形式再现于今天的读者,力求做到了“信达雅”,并力求翻译的朴素自然。

《新译〈诗经〉》所翻的每首诗,完全是古意,完全是新词。非常的通俗、凝练。诸如其中的《子衿》《七月》《东山》《螽斯》《褰裳》诸篇。我觉得,即便是不读原诗,仅仅看吴营洲的翻译,就能准确、完全地理解古人的原意。《新译〈诗经〉》非常适合普通读者阅读。

吴营洲翻译《诗经》,断断续续有一二十年之久,对许多篇什的解读,都有一定的“学术价值”。他是将他对《诗经》的研究心得,藏在了文字后面。他的《新译〈诗经〉》,自然会有不尽完善之处——这里有“诗无达诂”等原因——但,没有“硬伤”。

吴营洲之所以翻译《诗经》,在某种程度上,是受了他已故的老师高鹤声先生的影响。据称,高鹤声先生一生命运多舛。他是1928年生人,全国解放前,他在长春读大学时,因为要求进步,便参加了某“进步团体”的外围组织,结果被当时的当局抓进监狱,饱受了种种酷刑乃至电刑等摧残。1957年,他被打成“右派”,在寒冷荒芜的兴凯湖农场几近饿毙。“十年动乱”期间,他又被打成“现行反革命”……高先生终身未娶。他一生曾三度另起炉灶从头到尾地全译过《诗经》。吴营洲手头存有高先生的部分遗稿,时时翻阅,受益良多。而今的《新译〈诗经〉》,有些观点是参照了高先生的。但这些“参照”处,吴营洲均在相关章节作出说明。他不敢掠他老师之美。

《诗经》本来并不是一部经书,它只是一部诗歌总集,之所以被称为“经”,是由于孔子曾把它和《书》《易》《礼》《乐》《春秋》一起当做传授弟子的教材,久而久之,儒家便把它们奉为了“六经”。有论者称:“古人对《诗经》的许多注疏又掩埋了诗篇的真正含义,封建社会时期对《诗经》的解读主要是出于经学的、历史的、文学的目的,而近现代主要是出于文学的、历史的、经学批判的目的。”而《新译〈诗经〉》,就是用现代语言,再现先民们所咏唱的歌谣。一句话:让民歌回归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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