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一座城,留一份情
直到我背叛了你跟别人在一起,我才知道自己爱的是你。
——题记
脚的痕迹:南京——浙江——深圳——武汉——赣州——上海——上饶——上海——上饶——广州——吉安——厦门——广州。
游一座城,留一份情。
所有的城所有的情都是局部的片面的甚至是带有偏见的。
只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很全面很具体很无懈可击了。
南京是一座古老的城,用韩寒的话说,如梦似幻。在那以前,没有坐过火车没有出过县城没有参详历史更没有展望未来;在那以后,观中山陵、游夫子庙、瞻南京总统府、登明古城墙、览明孝陵、觑青少年科技馆、访名爵汽车制造厂、渡南京长江大桥、阅太平天国历史博物馆:真的,如梦似幻。是的,就是这样的。
浙江是一座相对落后的城,因为我一不小心就从家里的农村翻到了那里(金华与义乌的交界处)的农村,唯一不同的是,那里有早晨六点的广播,相当愉悦地叫醒了住满外地打工者的小乡村,然后在燥热不堪的夏天寻进了烦闷无比的服装厂怀着不知所畏的心情干着不知所味的工作认识了聊以自慰的后来应该是很铁的朋友。
深圳是一座很狭小的城,有着很快很便宜的地铁。那里的马路很窄很窄,两车道,中间还有栅栏;那里的海不是从前想象的那样蓝,好像一眼就看到了边;那里的步行街是地下商城,很大也很贵。可是那里有我传说的很美好的回忆,就像泡沫,一刹花火,一触就破,一闪过就坠落。
武汉是一座很匆忙的城,因为人世间太匆忙。武大、光谷广场、楚河汉街,匆匆一瞥,就什么也没留下,也只是过客。然后身心俱疲,然后默然离去。
赣州是一座适合散心的城,干干净净宽宽敞敞新建的市区:四车道的马路,不拥挤的公交,复古风格的步行街,小长城之称的古城墙,星星点点的公园……然后是山路蜿蜒,陡水湖、大金山漂流,还有热心肠的女孩儿。
上海是座很辽阔的城,地铁坐到睡着(zhao)坐过站。浦东新区的药师新村夜晚有路灯,很晚很晚也有各式各样卖宵夜的;也有和乡镇农贸市场一样卖菜的,也有比乡镇的一些路还要窄的小路:可我觉得,就凭路灯,它就赢了。市中心大到可以走断两条腿,东方明珠没有想象的巍然耸立,它只是一座电视塔;外滩没有想象的壮观撩人,它只是让东方明珠隔着黄浦江看起来妩媚动人些;城隍庙没有想象的庄严肃静,它不是一座寺庙,它也是好繁华的一条步行街,即使是大热天的大中午也人水马龙摩肩接踵,还有数不胜数的小吃街小吃广场,真是广大吃货的福地,略贵而已:原来都只是想象,原来只怪自己孤陋寡闻,原来这就是旅行的意义。然后坐在旅游观光车上,看着那延绵不绝的豪华的步行街,觉得震撼到了;于是走进去,又觉得很压抑了,那些个陈设品,什么时候才可以闭着眼睛说,这、这、那、那、这些、那些,全给我包起来;然后安慰自己说,不用难过,其实那些东西买了也用不着,只不过一副好皮囊而已,难道这又不是真话。而后,复旦、同济、上交、上财、华师,在我的脚步里碟然不已。
上饶是座心有余悸的城,和南昌一样只是不拥挤,最印象深刻的是那井然有序的乘坐公交和那绕来绕去的公交路线。而全部的重心则是灵山之行:突然就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好久没有那么强烈的心跳了;好久没有那么渴望大吼大叫了;好久没有觉得自己其实还很年轻。嗯嗯,自己本来就很年轻啊。还有,人生亦如登山,曲曲折折,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登山之初的艰辛似乎痛不欲生,登山之中的奋力前行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抵到终点的成就感似乎就要溢出心房。就这样吧,生命不息,旅行不止。
因为工作,重回上海;感触不深,一路漂浮。 上海像是一个身世显赫的少爷,长了一张刀砍斧削般英俊的脸,打扮得体,品味高雅。住在恢弘的大宅子里,家里收藏着林林总总的艺术品。动辄开开画展音乐会,南来北往的都是些上流社会的贵宾。作为少爷,他自然有资本狂霸酷炫拽。我就是一介小观光客,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路人,或者根本连路人都不是。所以他谈吐冷漠,眉眼间没有什么笑意,散发着一阵冰霜气息。我理解,但我多少还是有点委屈。于是没有留恋,我选择离开。
因为人的一生要疯狂一次,无论是为一个人,一段情,一段旅途,或一个梦想,我们要敢于背上超出自己预料的包袱,重游上饶,变化很大,暖暖的。
广州天气确实是不错,但是每天坐在公寓的楼梯下面无法感受和煦的阳光,偶尔出一下也是带孩子在附近转悠;即使他们都说来过广州的人都会不舍离开,奈何我就是爱不起来。脑子里关于广州的拟人形象是一个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穿着棕榈树花纹沙滩裤的男人。不是金发,也不是碧眼;男人开着敞篷跑车,把音乐开得震天响,一副暴发户的既视感,而且脏兮兮满是灰尘,偶有大马路也是乡村气息,不过不管怎样,城市的外在都与我无关。
高中各种竞赛,匆匆忙忙印象中的吉安极其落后,马路太窄房屋太旧;再一次踏足吉安,完全颠覆了以往——现代化、宽阔整洁、风景优美,很适宜生活;作为吉安人突然有种自豪感。都只是一种片面的体味,我们都太多渺小只能占据一个小小的角落。
厦门,很美的一座城,带着免费度假的美好心情以及不能报太大希望的平淡心境进入如画的梦幻之城。喜欢文化气息浓郁的城堡,虽只是路过厦大,但整座海滨之城给人的感觉是与复旦大学和我们江财的校园风格如出一辙的;而对大海再也没有那么神往,商业小吃街大体上是大同小异的。
若干年后,拖家带口再次游玩广州。珠江夜游,心境截然不同,一股脑的想法不再是欣赏美景,而是老人小孩的开阔眼界。妈妈开心、满足,宝宝兴奋、成长,于我而言就是旅游最大的意义,景色则为其次。依旧是满街满巷的出租房,在灯光的映衬下稍显华丽而已。往返的疲倦以及人情冷暖冲淡了发现美的心境,一切似乎都在告诉我:远方只适合旅游,不适合生活,因为归属感。
走的地方越多,发现的美越多。
所以,好好挖掘身边的美,不适是自己的原因,与外在无关。
心的痕迹:厦门——上海——深圳——南京——武汉——吉安——广州——上饶——浙江——赣州。
心如止水,走过繁华。
安分的心,不安分的脚,未完待续。
为什么我用尽力气,只换来半生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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