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藏|朱峰:在离天空最近处维护公平正义

来源 | 青春检影

2018年7月

5名上海检察青年

来到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市

转眼一月有余

他们经历了怎样考验

又取得了哪些收获

让我们一起聆听

一分院公诉处——朱 峰

2018年7月,根据高检院“双百计划”及市院统一安排,我和另外4位来自本市不同检察机关的同志,一同来到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市人民检察院,开始了为期半年左右的援藏生活。

一踏上西藏的土地,我们就感受到了西藏同仁浓浓的情谊。日喀则检察院政治部达珍主任亲自到和平机场迎接我们,并为我们戴上象征吉祥和祝福的洁白哈达。

从和平机场到检察院的途中,我呼吸着清冽的空气,看着左边车窗外的大雨和右边窗外的晴空,感觉自己确实已经到了离天空最近的地方。

尽管做了充分准备(提前10天服用红景天胶囊),当天夜里高原反应还是如期而至。因为缺氧,我心跳加快、入睡困难,稍有睡意、呼吸放缓就立刻被憋醒,仿佛刚被人捂过鼻子,赶紧加速深呼吸。好不容易睡着一会,后半夜又几次因缺氧被憋醒。

早上起床后,我们一个个都是头脑发胀、嘴唇发紫、鼻腔出血,这样的症状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才逐渐消退。

然而当我们与山东检察机关援藏的同志交流后才发现,他们的反应更加剧烈——入藏第一周头像针扎一般,痛得整夜无法入睡。

这里的自然环境无疑是艰苦的。日喀则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市区海拔3850米左右,空气含氧量大约只有上海的一半。由于空气稀薄,热水只能烧开至87度,打开密封包装的洗面奶会喷出一截,人稍一用力就会气喘吁吁。普陀区院援藏同志更是在赴拉孜县指导案件返程途中,翻越一座5000米大山时发生了明显高原反应,到医院输液吸氧后才得以好转。

比自然环境更难熬的是与家人的长时间分离。当刚刚得知我要离家数月时,八岁的女儿表达不舍之情时还难掩心中的喜悦——那个整天管着她、盯作业的爸爸终于要消失一段时间了!然而几个星期后,她开始越来越多地主动给我发微信,通话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我知道,女儿其实也开始想我了。尽管存在这样那样的困难,但日喀则检察院的领导同事都十分关心、照顾我们,把最好的宿舍让给我们援藏干部居住,并叮嘱我们注意休息,不要劳累。

市院及各派出院领导也经常通过各种方式关心、慰问我们,了解我们的情况和需求。特别是在得知有同志发生明显高原反应后,许多领导和同事来电慰问,让我们深深感受到组织的温暖。因此,尽管条件艰苦,尽管远离家人,但我们依然保持着良好的精神状态全力投入援藏工作。

入藏一个多月来,我参加了数次案件讨论,参与了一起走私黄金案的审查起诉,参加了一次庭前会议,出庭公诉了一起运输和非法持有毒品案件并进行网上庭审直播,还协助处长制定了一起职务犯罪案件的庭审预案。其他援藏同志也都做了很多类似的工作。我感到,这里的案件总量相比内地的确较少,案由也主要集中在危害国家安全、偷越国边境、走私、毒品等少数罪名。但由于当地检察机关在办案之余,还要承担驻村维稳、值班巡逻等政治任务,还有部分人员处于轮休状态,因此在岗公诉干部的人均办案量并不少。

当地干部都十分真诚地欢迎我们的到来,经常谦虚地与我们讨论遇到的疑难复杂问题。我们也总是尽己所能,提供工作经验和思路方法,同时也把当地干部一些好做法记在心里,以便将来运用于各自工作岗位。

在工作之余,我们也没有忘记领略西藏壮美的自然风光和独特的人文景观。在大昭寺,我深切感受到藏族同胞信仰的虔诚;在宗山古堡,我仿佛听到江孜这座英雄城20世纪初抵抗英军侵略时的壮烈呐喊;在帕拉庄园,我直观感受到民主改革前农奴处境的悲惨和如今他们后代生活的幸福。

这种幸福随处可见,在公园里、在山脚下,我常常可以看到有藏族家庭带着一壶甜茶,席地而坐,聊到高兴处还会放声歌唱。透过歌声,是西藏同胞对美好生活的赞美,以及神山圣湖般心灵的纯净。

编 辑丨刘 坤(市 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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