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纪录片《风味人间》海报

11月14日报道 （文/朱柒柒）《风味人间》目前更新到第三集，已经过半，在豆瓣获得了9.3的高分。

它的成功并非出人意料，《风味人间》的高口碑是可以预估到的——总导演陈晓卿自《舌尖上的中国》大火之后就被盖上了美食纪录片“教父”的烙印，节目解说员是原《舌尖》的李立宏，配乐是国际作曲家阿鲲其负责的配乐总能将观众沉浸，美食顾问之一是著名美食家蔡澜。

此外，在《风味人间》的镜头中，观众可以看到细小的盐粒是如何一点点渗入到肉里，也可以看到卤水与豆浆相遇后，如何凝结成豆腐。由于采用了超微观摄影、显微摄影等将视角缩小到“分子级”的拍摄方式，观众往往能窥见食物纹理和细微的变化。

对转瞬即逝文明的追思

《风味人间》的导演陈晓卿说：“中国是美食的中心，在中国拍美食纪录片就像在巴西做足球教练一样，很难。”

呼伦贝尓奶桶肉采用简单的烹饪方式

这位曾因《舌尖上的中国》而名噪一时的美食纪录片导演表现出了极大的谦卑，对于新作品也是尽心尽力。细数纪录片中出现的美食，只能用琳琅满目形容，譬如第一集中：阿勒泰大尾羊大盘肉，伊比利亚火腿，新鲜“辗转”，洋芋搅团，瀑布奶酪，巴楚蘑菇，秃黄油……看着“浮夸”，却采用最简单的烹饪方式。

陈晓卿的创作初衷由此可以窥见一斑，“不可避免的有一些不属于工业时代和信息时代的文明，在被逐渐边缘化，甚至行将消失。我们不能因为生活越来越一致，而忽略了曾经精彩的多样化。”

收割稻谷的一对夫妇

观剧时，观众能时不时感觉到一种复古的气息。有网友留言“虽然我是河南人，却从来不知道还有‘辗转’这个食物”。到了第二集，《风味人间》的追溯能力就更强了，几乎围绕着一米一面的主题，重现了枕头馍、石子馍、碱水粽等主食，你能看到久违的榨油、收割稻谷场景。这时不免有杂音喊话：“导演你这是在消费苦难，你知道他们每天辛辛苦苦却挣不了几个钱，不管场景有多美，都有作秀嫌疑……”

其实不禁为导演委屈——在民俗和手工艺日渐消逝的今天，任何记录与捕捉都是极其珍贵的，因为它们往往转瞬即逝。《风味人间》中2017年拍摄的一些场景已经不可复见。譬如瓦屋山的冷笋，到了2018年因为禁火，冯玉兴夫妇只能在浅山采集；蟹农宋才兴的蟹塘，因为太湖要为上海输送淡水资源，2018年也已经拆除。

陈晓卿竭尽全力保留原生力量的影像，但他的态度“不是用一种哀叹的口吻来谈，因为社会肯定是向前发展的”，而是更倾向于将这些文明以“是我们的祖先，也是人类多样化生存的标本”的姿态来进行衡量记录。

英姿飒爽的捕旗鱼少年

试想，假使大家都只以现代为范本，那么古董没有收藏价值，民俗中的皮影戏只能是消失殆尽，而《风味人间》第一集中英姿飒爽的捕旗鱼少年更是不复存在了……

东西方文化冲撞的激烈火花

参考文化在观片过程中也注意到，《风味人间》拍摄中描述食物的视角，往往在东西方两边来回穿梭。据介绍，为积累素材，栏目组走遍了全球二十多个地区来寻找“风味”。在导演陈晓卿看来，“东西方有很多不谋而合之处，《风味人间》以世界美食作参照系，告诉你中国从来不是孤岛，国外美食同样能引起大家的共鸣。”

相比中国反复暴晒形成的火腿，西班牙采用发酵方式生吃火腿薄片

譬如第一集中做火腿的工艺，安徽徽州可以用反复暴晒的原始方法做出像火腿干丝这样简单又接地气的美味菜肴；存储方式却也可能是在室内酒窖里通过微生物发酵，成为西班牙的特产——伊比利亚火腿，加工成昂贵的火腿切片，可以搭配葡萄酒生吃。

中国江苏加工大闸蟹成为秃黄油

东西方文化差异也不乏“会心一笑”的细节。譬如当中国视螃蟹为饕餮肥美的食物时，在荷兰这儿却是“不得不处理”的入侵者形象，甚至懒得处理它们，因为过程太过繁复——但中国人自诩美食大国，菜肴向来是“天上飞的地下走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了”，在中国江苏，大闸蟹轻轻松松被加工成了秃黄油这样的饕餮美味。

剧中也多见民族迁徙后食物风味的传承与改变。譬如第二集中秘鲁的利马，当地人对拗口的中国菜“咕咾肉”信手拈来，而澳门的葡萄牙人经营葡萄牙菜馆，由于中式烹饪与西式食材的搭配，早已模糊了文化的边界感。更为宽泛的例子是，华裔在海外生根发芽滋生起来的唐人街文化——即便是酸辣土豆丝、麻婆豆腐、宫爆鸡丁也能泛起乡愁，而风行起来的左宗棠鸡、幸运饼干早已模糊了最初的身份，成为华裔文化符号蔓延开来。

中国江苏加工大闸蟹成为秃黄油

2018年奈飞出品的纪录片《美食不美》中，身在美国的亚裔大卫·张外线是探寻世上最令人满意的美味佳肴，内线却是深入的跨文化之旅。主创从最寻常的食物入手，从美国街头的比萨、烧烤、玉米饼追溯到意大利墨西哥古巴、日本，探讨多样性文化是如何孕育了看似本土化的美国食物。它与《风味人间》有异曲同工之妙。曾有观众评论，“一个爱好美食的人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一个种族主义者，因为每一种文化中都有让人无法抵挡的美食。”陈晓卿也表达了类似观点，致力于美食而非文化种族差异——“纪录片需要大量的学术积累，细致的田野调查，但是最后给观众的，只能是精彩的故事、神奇的视觉呈现和高科技的视觉体验。”大道至简，他认为最好看、最有趣、最少说教的东西才是引起本质共鸣的。

《风味人间》总导演陈晓卿

在《风味人间》的拍摄之外，也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文化交融实例。陈晓卿见到BBC拍摄《地球脉动》的制片人迈克尔·甘顿。他告诉陈晓卿，曾被称为“纪录片教父”般的人物大卫·爱登堡曾告诉他“以后就要靠你们这样的年轻人了”。但多年过去，时至90岁的爱登堡还在拍纪录片。陈晓卿与甘顿，来自东西的两者巧妙地共享了拍摄纪录片的热情。

而这样的激情也支撑陈晓卿继续拍风味系列。他谈到，“纪录片导演最好的岁数是40岁到50岁之间。一方面，拍摄纪录片需要阅历；另一方面，拍摄纪录片也需要精力。”在拍摄《风味人间》时，他给自己拍摄每日加班打卡小视频，配文“小陈今天已经很努力了”“小陈今天也要加油鸭”，时刻显示凌晨、深夜或者白天。视频结尾，陈晓卿拍拍自己胸脯，他感慨上了年纪之后加班熬夜就像“灵魂出窍”，而《风味人间》正是他不断给自己打气撑下来的。

创作人员有持续的热情与包容的视野，那么其诚意之作《风味人间》又怎会不打动观众呢？

【延伸阅读】韩国女性集体摔碎化妆品为哪般？英媒：抗议主流审美

韩国女性每天花费数小时，每个月花费足够多的钱，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很完美。（图片来自英国《卫报》网站）

10月31日报道 英国《卫报》网站10月26日刊登题为《韩国女性反抗苛刻的审美标准》的文章，作者为本杰明·哈斯，以下为文章摘要：

摆脱了“狭隘美丽定义”的她感觉“重获新生”

当车智媛（音）决定扔掉全部化妆品、剪短头发时，她的母亲第一个取笑她：“快来看啊，我现在有儿子了。”

从她12岁至今的十几年来，车智媛总是认认真真地涂抹化妆品，努力使自己符合韩国社会通行的对美丽的狭隘定义。中学时期，她会涂抹粉底，让自己肤色变白，这样就能避免因违反学校规定而遭到老师惩罚。

她通过观看YouTube上的化妆教程来提高自己的技术。在20岁出头的时候，她每个月在化妆品上的开销高达10万韩元（约合600元人民币——本网注）。但随着韩国兴起的一场大范围的女权觉醒运动，车智媛决定丢弃她的化妆品、唇膏和染成金黄色的头发。

母亲觉得不化妆并且剪掉长发后的车智媛像一个“男孩子”。（图片来自英国《卫报》网站）

她说：“我感觉自己仿佛获得重生。一个人每天可以有如此充沛的精神力量，而我却耗费了很大一部分去担心自己是否‘美丽’。现在我用这部分时间来读书和锻炼身体。”

“摆脱紧身胸衣”口号背后是对父权社会的抵抗

车智媛代表了韩国一场声势日渐浩大的运动——对抗不现实的审美标准，这些标准要求女性每天花费数小时去化妆和护肤，而每天晚上进行的护肤工作几乎涉及十几个步骤。女性抱怨的内容之一是，她们为了确保完美的化妆效果而必须在上班之前两个小时起床，在开始护肤工作前甚至还需要用去角质凝胶和蒸汽毛巾小心翼翼地去除死皮。

对这种耗费心神的例行操作使感到厌倦的女性开始在社交媒体上发布视频，展示她们毁掉的成堆化妆品。她们提出的口号是“摆脱紧身胸衣”。她们把化妆品比作“紧身胸衣”——历史上将女性身体约束成统一形状的日常服饰。

这一趋势的背后是这个韩国反抗父权社会的宏大浪潮。在这一浪潮中，数量空前的女性走上街头，要求进一步实现平等，向非法拍摄和性骚扰等问题宣战。

这场运动在韩国是一次有趣的转变，因为这个国家一直积极推广本国高超的整容技术——多达三分之一的年轻女性曾经做过整容手术。韩国的化妆品品牌受到全世界的追捧，据某国际咨询公司称，韩国这一产业的规模为125亿美元（1美元约合人民币6.9元——本网注）。

车智媛现在每个月最多在润肤霜和唇膏上花费大约4000韩元（约合24元人民币——本网注）。曾在YouTube上学习化妆技巧的她，现在在这个平台上开设了一个旨在提高女权意识的频道。

韩国严苛的审美标准从何而来？

韩国严苛的审美标准是多重因素组合的结果。这些因素鼓励女性拥有白皮肤、大眼睛、高鼻梁、细腿、樱唇、小脸和九头身（身高是头长的九倍）。尽管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理想观念，但韩国社会强烈的从众心态导致成百上千万人追求同样的相貌。

最近几个月这一趋势开始逆转。社交媒体上数以千计的帖子显示，韩国女性正在毁坏她们的化妆品，以此表达对主流审美观的拒绝。

在一段视频中，两名女性将眼影、粉底、腮红和指甲油丢弃在一张白纸上，其效果仿佛画家杰克逊·波洛克的画布。其中一名女性说：“过去我没有这些化妆品都不好意思出门。既然把它们摔碎是如此容易，它们就不会再对我产生任何影响了。”

在推特上的另一条信息中，一名女性评论说：“我不敢相信我的脸上涂满了这些东西。”

韩国著名演员宋智孝和她所代言品牌的化妆品（图片来自英国《卫报》网站）

尽管目前还没有统计数据显示化妆品销售出现下滑，但据韩媒报道，韩国某化妆品顶级零售商的管理者对这一新趋势感到忧虑，计划将重点转向对男性客户的销售。另一家化妆品公司的员工说，各公司甚至都不敢承认这场运动可能对它们产生影响。

拒绝化妆品只是这场反对主流审美标准运动的一部分。2018年5月，韩国一家电视台的新闻主播因成为第一位在直播中配戴眼镜的女性而引发了一场辩论。

首尔中央大学女性研究教授李那永（音）说：“这场运动不只是为了挑战将女性物化的做法，还为了改变女性对于男性的从属地位。结果是，我们不只看到女性在化妆方面的变化，还看到女性的着装也发生了变化。这些女性正在体验解放，而一旦她们体验过了，就不可能回到过去。”

【延伸阅读】毁坏作品早有“传统” 但让“班克西们”哭笑不得的是……

《气球女孩》切碎后被重新命名为《爱在垃圾桶》

（图片来自美国对话杂志网站）

10月26日报道 美国对话杂志网站10月19日刊登了题为《班克西和毁坏艺术品的传统》的文章，作者为普雷门达·雅各布，文章指出英国街头艺术家班克西的作品《气球女孩》在苏富比拍卖行以140万美元（1美元约合人民币6.9元——本网注）成功拍卖后，他当场用碎纸机切碎了作品。彼时彼刻，他知道艺术界会有何反应吗？他料到评论人员宣称这幅部分已被切碎的作品的价值至少会升至200万美元吗？而且购买者并不反对，相反还心生欢喜吗？

班克西用的是蓄意的游击战术？

我们无法确切知道真相，尽管这位著名的匿名艺术家确实表示碎纸机出了故障：原本是要全部碎掉绘画，而不是部分切碎。

如果把他的行为放到更大的背景下进行观察，就会发现，艺术家采用游击战术表明他们对自己赖以生存的评论者、交易商、艺术馆主人以及博物馆馆长的蔑视。

班克西切碎了《气球女孩》画作，似乎直指视其涂鸦艺术为美术的荒谬至极。当它出现在城市街头时，任何人都能肆意破坏。现在，同样的画作出现在艺术馆和拍卖行，就受到高规格待遇了。

但是，正如班克西也清楚的，艺术市场能够适应碎纸机的破坏。

事实上，我们一再看到同样的剧情上演：艺术家发表令人难堪的批评，而市场不仅不介意，反而更加欢迎。

颠覆性前辈源于上世纪初“达达运动”

1917年达达主义艺术家杜尚作品《喷泉》（图片来自美国对话杂志网站）

法裔美国艺术家马塞尔·杜尚或许堪称最知名的达达主义艺术家。1917年，他的作品《喷泉》--一个装在底座上的小便池--是他对艺术市场的第一次冲击，以示抗议知识分子对艺术的伪装。

杜尚想让艺术界被迫承认它对质量的判断是基于媒体的吹嘘和金钱，而非艺术创新。

然而，多年后杜尚承认他的努力失败了。

他哀叹道：“我把小便池当作挑战，冲他们的脸……扔过去，结果现在他们从美学角度仰慕其美。”

1920年，古巴裔法国人达达主义者弗朗西斯·皮卡比亚想效仿杜尚，参加一场意在挑衅法国艺术界的表演。

在巴黎观众聚集戛纳影节宫之前，皮卡比亚画了一幅粉笔画，题为《鼻子上的米粒》。随后，皮卡比亚的朋友、此次活动的主办者之一安德烈·布雷东把这幅画擦掉了。作品仅存在了几个小时，现已无历史记载可查。据说，作品的题目听起来很像“当面取笑人”。

1953年，当年冉冉升起的一位美国画家罗伯特·劳申伯格曾经鼓足勇气，向著名抽象派表现主义艺术家威廉·德科宁索要一幅他的画作。劳申伯格没有给出太多理由，只说他想用这幅画干一件不同寻常的事。尽管德科宁不同意，但他默许了。

拿到礼物后，劳申伯格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小心翼翼地擦掉了德科宁画作上的表现派铅笔、炭画笔和彩色蜡笔绘画的所有痕迹。

然后，劳申伯格给画作重新命名，现在这幅题为《擦掉的德科宁画作》的作品收藏在旧金山艺术馆。

自动毁坏作品《向纽约致敬》最接近班克西

让·坦盖利的自动毁坏作品《向纽约致敬》（1960年）或许最接近班克西的惊人之举。这部巨型作品——高27英尺、长23英尺（1英尺约合0.3米——本网注）——是用新泽西州废料场找到的废弃物制作而成，本意是机械展示，有点像鲁布·戈德伯格的装置。

这件作品搭建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雕塑园，参观者包括一些著名收藏家和艺术家。

坦盖利短暂地开动了装置，然后作品突然燃烧起来。现代艺术博物馆这样描述当时的场景：

“一个气象风向气球充气鼓起来，然后炸掉，释放出彩色烟雾，绘画完成又毁掉，瓶子坠地粉碎。一架自动钢琴、金属鼓、无线电广播、艺术家解释作品的录音、还有纠正他的尖叫声为这部机器的自动毁坏提供了刺耳的音轨——直到消防局出面才戛然而止。”

坦盖利的“致敬”作品，除了部分碎片保存在现代艺术博物馆，作品其余部分不过是一些支离破碎的胶片。很难想象还有谁能超越坦盖利的声光壮举。

最全面的“毁灭艺术”作品《故障》（图片来自网络）

2001年，英国青年艺术家协会的迈克尔·兰迪策划了迄今最全面的“毁灭艺术”作品。

兰迪将作品命名为《故障》，他把物品放在一条通向粉碎机的传送带上。在整个过程中，他毁掉了自己的所有物件，一共7227件，包括他本人的画作及英国青年艺术家协会的伙伴们的艺术作品。

毁坏动机：对商品化的反叛

这些毁坏行为都出于同样的动机。

尽管班克西对艺术市场提出各种抨击，但是仍有一个问题挥之不去：他与艺术市场串通合谋了吗？他所贬损的社会让他出了名，还让他的艺术作品非常值钱。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达达主义艺术家肆意毁掉自己的艺术创作，故意令观众震惊。

一个世纪以后，在苏富比拍卖行，切碎《气球女孩》作品引起的最初震惊很快就消散了。而吹嘘却在加剧，市场已然习惯。

苏富比拍卖行后来发表了一份声明，宣称这部重新命名为《爱在垃圾桶》的作品是有史以来第一部拍卖期间现场创作的艺术品。

【延伸阅读】襄阳满城灯火，再也迎不回金大侠——

金庸肖像照

10月31日报道 （文/孙之冰）10月30日是一个不眠夜，著名武侠小说大师金庸转身，带走了一代人的记忆，和他们心中的江湖。即便近几个月，走了太多文艺界名人，我们始终没有习惯道别。

很多人这样评价金庸：“人生就是大闹一场，然后悄然离去。”

如今，悄然离去的是他，内心翻滚不停的是深爱着他的粉丝们。

昨夜的襄阳城，烛火为您点亮

襄阳城，是一个在金庸先生的“射雕三部曲”（《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中被提及多达260次的地方。

昨夜的襄阳，因金庸而亮。

《襄阳日报》新媒体为金庸制作的一张微海报。（图片来自微博@襄阳日报新媒体）

10月30日晚上九点，金庸迷们响应《襄阳日报》的号召，每人手持一支白色蜡烛，在襄阳古城墙上点亮烛火，为金庸照亮整个襄阳城。

金庸此生从未曾到过襄阳，但笔下的侠客却在此无数次峰回路转。

今夜的襄阳为他而亮（图片来自微博@襄阳日报新媒体）

粉丝们用烛火点亮了襄阳的路，希望您来生有机会驻足这个曾令您魂牵梦萦的地方，谢谢您用这些故事照亮了他们的世界。

大侠，您笔下的人物和您就此别过

金庸先生的15部小说中，有13部被改编成了电视剧，这些作品几乎每隔几年就会被新人演绎。

金庸先生用他的妙笔塑造的人物，给这些演员赋予不同的人生和新的生命。

金庸离开的这二十几个小时里，演艺圈的名人纷纷发文表达了对金庸先生的悼念：

陈小春（1998年版《鹿鼎记》饰演韦小宝）：“小宝就此别过，查大侠走好。”

李若彤（1995年版《射雕英雄传》饰演小龙女，1996年《天龙八部》饰演王语嫣）：“他笔下的小龙女给予我一切一切，我俩虽未曾遇上过，对他却有着一种特别的感觉和尊重，谢谢你创造了这角色，而我这生也有幸曾扮演过。”

刘德华（1983年版《神雕侠侣》饰演杨过）：“金庸老师是一个武侠小说世界的奇人，自己能够出演他笔下的角色杨过是一个缘分。”

古天乐（1995年版《神雕侠侣》饰演杨过）：“我们就看待成这位大侠已经正式超脱红尘俗世，彻底退隐江湖。我作为一个演员，曾出演过他笔下的杨过，这是我深深的荣幸。”

古天乐是在其他社交媒体上发布这一消息的，金庸去世后，有粉丝在他的微博留言说：“过儿，大师走了。”

金庸先生挥手向胡军一行人道别（图片来自@胡军微博）

胡军（2003年版《天龙八部》饰演乔峰）发布一张与黄晓明（2006年版《神雕侠侣》饰演杨过）、李亚鹏（2003年版《射雕英雄传》饰演郭靖）、张纪中（多部金庸作品改编电视剧的制片人）和金庸先生一起庆祝他90岁生日的照片，胡军这样说：“金老先生非要送我们上电梯，在门口的这一挥手竟成了永别。”

印度国宝级演员阿米尔汗也用英文发布了微博，对金庸先生表示哀悼。

阿米尔汗微博截图

自媒体“六神磊磊读金庸”的创始人则发表了文章《我再也没有后台了》，他这样说：“不知道你认可我吗？记得电影台词里讲，有时候难过的不是离去，而是没有好好道别。”

这些被社交媒体记载下来的饱含真情实感的文字，和襄阳的灯火一样，温暖了深秋冰冷的夜晚。文字和蜡烛不同，它们没有被燃尽的那一刻，也因此更加炙热。

金庸先生拿着自己的漫画，大笑起来。

自2010年开始，就不断地有“金庸先生离世”的假新闻涌现。

可是这一次，人们等啊等，也没有等到辟谣的消息。

金庸先生这一次是真的转身，背对着他所创造的江湖，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湖依旧在，只是创造江湖的那个人已经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