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河童年在洛阳生活 自称“把最美好的年华给了她”

二月河 新华社发

-编者按

二月河1945年出生于山西昔阳,幼年跟随父母在洛阳生活,13岁随母亲离开洛阳到南阳。二月河曾撰文《寄语洛阳》称:“我这一生是三个‘阳’,生在昔阳,幼在洛阳,落在南阳,就这么三个情结……值得人珍视与留恋的只有一样,那便是人的童年。”

对童年生活的珍视与留恋,让二月河与洛阳有了不解之缘,身为著名作家的他,不仅被洛阳师范学院文学院聘为名誉院长,还与洛阳诸多作家、学者有来往,曾为《洛阳通史》《中国栾川》等书籍作序,序文饱含对洛阳的深情。

二月河在散文《寄语洛阳》(详见本报2012年5月9日C04版)中写道:“1948年吧,那时我才3岁。(随母亲和舅舅)从风陵渡过黄河……后来才知道,是随刘邓大军过黄河到洛阳……不变的是越来越彰显的欢乐,值得人珍视与留恋的只有一样,那便是人的童年。我13岁随母亲离开洛阳,把我最美好的年华给了她(指洛阳,记者注),她把我结晶了的美带入我的一生。”

《人民日报》(海外版)2001年12月19日刊文《二月河军人本色——访著名作家二月河》称,儿时的二月河,随父母辗转在河南的陕州、栾川、洛阳、邓州等地。我军占领南阳后,二月河的父母分别留任该地的邓县(现邓州市)武装部政委和法院副院长。

本报2012年5月9日C04版版面截图

《人民文摘》2013年刊文《二月河的母亲》称,二月河的母亲马翠兰是老八路。解放战争时期,她跟随部队转战南北,出生入死,练就了一身男人都少有的作战本领。母亲的特殊身世,二月河从一出生就在生命中烙下了印记。

那是1945年10月12日,二月河的父亲正在主持召开山西昔阳县委会议,突然传来上党战役胜利的捷报。不一会儿,又传来二月河出生的消息,父亲喜上眉梢,要与会的同志为孩子取名以示庆贺。于是,二月河便有了颇具纪念意义的名字——凌解放。母亲很满意这个名字。

5岁那年,二月河随母亲下乡办案子,其时她担任栾川县公安局侦查股长。一个深秋的晚上,他们住在一农户家中,这家人很穷,连门都是草袋编织的。母亲要出门调查情况,怕儿子害怕,就点了一根松明子。“睡觉!”母亲说,“我有事要出去。”二月河乖乖地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熟了。母亲回来时已很晚了,她刚躺下,就听见床底下传来呼呼的喘气声。她警觉地拿起手枪朝床底下放了一枪,一只大灰狼惨叫着跑向门外。狼叼走孩子在这一带是常有的事。母亲把二月河搂得很紧,他被母亲的泪水打醒了。这是二月河记忆中母亲唯一的一次流泪。

二月河写过他记忆中的栾川县公安局:“设在一个很大的四合院,不止一进,院落很深,母亲就住在第一进院的西厢房里,前面庭院是几株梧桐树。出了大门一片空场,大约是打麦场,场西北是几株高大的梨树——西厢房背靠院外,是大山,长着茂密的杂树。”

二月河在文章《父亲这一生》中写道:“我真正‘认得’父亲,是在1953年之后。我幼儿时期父亲在陕州军分区。那时,母亲在陕县公安局。父母亲同在一城,每星期可能只有一次见面,吃住都不在一起,各干各的工作。后来,陕州军分区撤销,并入洛阳军分区,父亲就调到了洛阳。”

“父亲是个讲吃不讲穿的,这是我到洛阳对他的第一印象。我长期跟着母亲,几乎不怎么见到他。母亲在栾川,父亲见到我,对我很温和。但我觉得他是‘外人’,坚决不允许他‘上我们的床’——这事直到他年老,提起来还笑不可遏。我真正‘确认’他是‘爸爸’也是到洛阳之后。因为母亲到洛阳比他迟,住房、上学这些事务没有安排好,我曾跟随父亲在洛阳军分区住过一年多。他这才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提升起来,我慢慢想道:‘他比妈还重要。’”(洛阳晚报记者 余子愚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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