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科学美国人》杂志网站10月10日文章，原题：破碎的美中科学合作需要修复，而不是迫害 8月底，斯坦福大学物理学家史蒂文·基韦尔森和彼得·米切尔森获悉《中美科技合作协定》可能不再续签时，他们给拜登政府写了一封措辞强烈的信表达反对意见。他们当时收集到一千多位美国杰出科学家的支持。

他们所传递信息的紧迫性，反映了人们对司法部“中国行动计划”所破坏的科学合作的普遍愤慨。该行动计划的麦卡锡式恐吓，使数百名科学家失去了工作和资金，破坏了数十个富有成效的研究关系，造成有价值的中国合作者担惊受怕。

媒体称，如果不能修复关系，美国将面临科学“自杀”的危险。美国科学家失去了使用中国先进实验室、海量数据和训练有素的研究生团队的机会。基韦尔森今年8月告诉《自然》杂志，他自己的研究领域量子材料“高度依赖与中国同事的合作，并从中受益”。

越来越多的干涉是基于国会两党的担忧，即中国会窃取美国的机密，从而使研究损害我们的利益。然而，美国的大学是建立并致力于开放研究基础之上的。基韦尔森最近在一次演讲中说：“斯坦福这样的大学不是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

几十年来，笔者一直关注国际科学合作，也目睹了几次类似的迫害行动。笔者认为，美国的政策制定者并不了解科学究竟是“为了什么”。科学的首要任务当然是发现宇宙万物的运行原理。但除了增进知识之外，科学还在保持联络渠道畅通方面发挥着巨大的、往往不为人知的作用。与艺术一样，科学是我们人类的重要组成部分。科学家们有着共同的语言，拥有政客们无法掌握的沟通方式。有时，科学是将一个四分五裂的世界凝聚在一起的唯一黏合剂。

笔者还是一名年轻记者的时候，通过罗伯特·奥本海默的弟弟弗兰克·奥本海默了解了物理学。此后几十年里，笔者不仅听科学家们讲述他们的工作，还了解到他们如何看待科学在社会中的作用。他们对合作的高度重视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他们认为这是保持国家和人民联系的方式。更重要的是，弗兰克认为科学是共同文化的一部分，它比几乎总是短暂的地缘政治冲突更深入人心。

当我们问及科学“为了什么”时，不应忘记这些人说的话。（作者KC·科尔，乔恒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