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啊,我的高原反应是怎么来的?

我们的高原反应是怎么来的?看看当地人就明白了。

谁叫我们是旅行者呢?旅行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做一些当地人不做的事,看一些当地人无感的景。享受一下当地人不能体会的痛。

早上九点,大家就从新都桥的客栈出发了。出发的时候,客栈老板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掉在昨天的餐馆了?

什么东西?

老板说不出是什么,只说,餐馆老板打电话来说的。

燕明小声说:“呃,是我的腰带。”

开了车,去了昨晚的餐馆。餐馆老板正在门口,看见我们来了,拿了一件东西递给燕明。只有腰椎间盘突出的人才知道,那是一种护腰,为了把腰椎固定而采取的一种困束之法,有点类似少年的“背背佳”。

燕明的腰椎间盘突出是老问题了。

我们这一行,都容易有这个毛病。久坐而少运动,算是职业病。但燕明又是我们朋友中,问题最严重的。严重到卧床或拄拐。他这次出门,后备箱里,就放着他的手杖。

最开始在机场计划出行的时候,我对燕明说到H哥在这不能回来的四年中,曾向往到四姑娘山徒步。燕明听后,笑着说,“徒步我是陪不了了。只有你们陪了!笨笨可以!”

“那也不行”,我也摇头,“徒步是很专业的。笨笨是山城人,爬山可以,但在四姑娘山徒步还不得行!”

“那只能我们把车开到哪里,让H哥去走一圈,我们在前面等!”“这个可以!”大家嘻嘻哈哈地,趁H哥还没到,先帮他安排了。想象他穿着登山靴,背着登山包,手持登山杖,一个人在高山行进,我们在前面安营扎寨,一边玩乐,一边等他。

昨天我们刚到新都桥的时候,开着车在小镇转了转,从公路开进了一条小岔路。小岔路里风景更美,埋伏着一家高档而低调的酒店。从那里看附近的小山,舒缓柔和,没有高大的树木,只有绿意绒绒的草。看着那山坡,真是有让人想走上一走的感觉。

H哥看着山坡,很神往的样子。燕明看着,建议H哥:“你早上可以来爬一下!”H哥既像点头,又像摇头,露出了多年前我们熟悉的表情。那时,他在老友中,就时常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是个热情的人,同时又是个腼腆的人。

今天早上,朋友们站在客栈的小院里,又说到了H哥是不是应该去爬爬山,了一下心愿。

笨笨反对,说:“在高原就要有在高原的样子,你看人家藏族人,行动走路都是慢慢的,慢吞吞的。这样才能适应这里的海拔和气候,适应这里的含氧量。”

“可不是吗?我想起我们平时在成都街头见到的藏人。他们走路自带一种慵懒气。以前我还以为是他们的性格所致,现在一想,原来是在高原生活养成的必备技能啊。”

我正说着,就看见一位当地藏民,正慢腾腾地从公路往客栈走。再看院子里的藏族小朋友,虽然神态活泼顽皮,但动作也是慢慢的。

回想我们昨天翻越折多山,直到新都桥,一路都看见骑车的旅行者,徒步的旅行者,觉得真是南辕北辙的人啊。当然,旅行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做一些当地人不做的事,看一些当地人无感的景。

就像我们,一天之内,从海拔500米的成都,上到4300米的山顶,再到3300米的地方住宿,高原反应就是自然对身体的惩罚。

我们几个的头都痛了起来。笨笨最为严重,他吃了芬必得止痛,但一点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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