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母亲老是对我说,她想远在银川的孙子了,问我能否带她去银川看看孙子?暑假到了,终于有时间了,带上老母亲,开上私家车,向着六百多公里外的银川出发。一大早,我们驱车离开喧闹、嘈杂的西宁市区,沿着国道一路北上。为了欣赏沿途的风光,我们放弃了快捷便利的高速,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行进。窗外满眼的青山绿水,一座座山峦此起彼伏,白云宛若玉带缠绕山间,云雾时而将山峰遮挡,时而又好似蒙上了一层轻纱使其若隐若现。盛夏时节,和煦的微风裹挟着花香沁人心脾。路边的山坡上、草丛中开满了不知名的花儿,她们有的迎风摇曳,有的翩翩起舞,好似在欢迎我这些远道而来的游客。
宁夏人把黄河叫做母亲河,把贺兰山叫做父亲山。这是因为有了父亲山,才能挡住从西边腾格尔大沙漠吹来的黄沙,不至于土地被沙漠俘获;有了母亲河,才能滋润灌溉这片广袤的土地,才能绿树成荫、瓜果飘香,才能担得起“塞北江南”的美誉。我曾经在路边的瓜地品尝过当地的黄河蜜,那是相当的甜呀!因为这里海平面较低,瓜果多生长在沙地中,加上日照充足,而且昼夜温差很大,所以才能生长出蜜一样甜的黄河蜜瓜。
银川,就像沙枣花。这座城市具有男人的气质。银川刚强,他以贺兰山之脊,扛住漫漫大漠的飞沙走石,千万年来毫不退缩。他的东面是毛乌素沙漠,西面是巴丹吉林沙漠和腾格里沙漠。银川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铸就了自己的性格。银川之美,不仅美在容貌,更美在胸怀。这个城市从古到今都是以移民为主,以容纳为重。各色人等来银川,都被他包容接纳,于是安家落户娶妻生子成为银川人。所以银川虽小但文化却大。
宁夏的沙湖是一个美丽又神奇的地方,号称是北方的白洋淀。沙湖在一片沙漠之中,它碧波荡漾,湖中央有一个神奇的沙岛。站在岛上向四周眺望,两岸茂盛的白色芦苇被微风一吹,芦苇秆就随风摇曳,整个芦苇荡好像农田里洁白的棉花之海,更似云海,那么纯洁。小岛上,满地都是沙子,沙子金黄金黄的,一粒粒沙子,就好像闪闪发光的黄金。
沙湖的另一奇观是骆驼,骆驼的毛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骆驼的背上有两个很奇怪的驼峰,好像两座小山连绵在一起,它还有健壮的四肢,坐在骆驼身上摇摇晃晃的,好像坐在过山车上面,又好像骑在马背上。
黄河在沙坡头显得即雄浑壮阔又清丽婉约。沙坡头南靠山峦叠嶂的香山,北连绵长的腾格里大沙漠,中间被一泻千里的黄河横穿而过,圆润成一段柔美的孤度。黄沙、黄河、黄土高原与黄皮肤的中国人在此浑然于一体。沙与水情景交汇、蓝天与村庄天然融合、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历史名迹与绿洲古道相辅相依,这就是——沙坡头。
登上高高的沙坡极目远眺时,我完全明白了沙坡头的含义。原来黄河从甘肃刚一进入宁夏就在沙坡头这个地方大大的拐了一个太极弯,水随山转,风随水生,沙随风走。沙在这里不是向南、向东移,而是顺着黄河弯道随风向北移,加上黄河西岸是贺兰山支脉,北边就是贺兰山主峰,因此,沙在这里也就到头了,也就成了腾格里大沙漠的头(边缘)。
在宁夏的这片土地上,不仅有西夏人的神秘,水洞沟同样神秘而巧妙,被誉为“中国最大的藏兵洞。”水洞沟挖掘出了大量石器和古生物化石,水洞沟因此成为我国最早发现的旧石器时代人类文化遗址。从出土的文物可以看出,早在三万年前,宁夏的原始居民的生产力已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幸福地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但最终却难以抵挡自然界的灾难,消失的历史的记忆里。
水洞沟,看着非常不起眼的名字,但他却和中国文明发展史紧密得联系在一起,从史前时代开始,一直到明长城遗址和藏兵洞,从水洞沟最后一个明将军府出来的时候,仿佛完成了三万年的穿越。水洞沟村看上很质朴,置身水洞沟村,仿佛一切都慢了下来,很真实,但我就是无法准确的表达当时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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