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的11月秋天,我来过一次陕北山里,那时候还没下雪,满山的枫叶,我眼里的陕北很美。
陕北秋天
枫叶
18年12月冬天,我再次来到陕北,这时候陕北下雪了,下雪的陕北,更美。
19年的3月春天,这是我第三次到陕北,这一次,来到了陕北的一个县城——清涧县,在一个早晨,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不一样。
前两次到陕北,我是一个游客,我眼里的陕北,是游客眼里的陕北,朴实,壮美,淳朴,心向往之。
但是在清涧的3月,我看到了漫天的黄土,贫困的县城,山沟里粗制滥造的80年代的老窑洞,当地农民黄皮肤上一道道永远也抚不平的褶子,像极了这里一条条黄沟沟,他们的命运已经被这里的大山牢牢锁定,就像他们的父亲,祖父,母亲,祖母一样,一直如此。
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足够聪明,但是他们并无意展示这一点,那样会有危险。
他们和”城市人“之间隔着一道理解上的鸿沟,从13年的扶贫到19年的今天,6年里,这里只剩下”失败者“们在这个谁也不想待的地方继续堕落下去。结果可想而知,扶贫单位越来越像一场多数不报幻想的老师们与一群最烦人又最具有攻击性的孩子们之间的游击战。
在不同城市辗转间,我突然想停下来,参与这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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